结束的时候我们满身是汗,这次比上次来的激烈很多,我尝试放松去迎合他,江亦行则更热烈来回应我。
我四肢酸软,尽管身上黏腻也实在爬不起去洗澡;我像条死狗一样躺在江亦行的肚子上,喘着气,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我本以为江亦行和我一样,毕竟他白天都在忙,刚才用力的也是他;但我显然小看了江亦行,他好像并没有这么累。
江亦行靠坐在床头,紧实的肌肉因为洇了一层薄汗而容光焕发。江亦行的腹肌很硬,随着他的呼吸而均匀起伏。
“为什么?”江亦行仍有中午气的声音不像受了影响,我本想装聋不理他,哪知他已开始伸手拨去我脸上的发。
“关于这件事,给我一个理由。”江亦行把我脸上侧的发悉数拢到后颈。
“很简单,”我缓慢地吐着气,发梢擦过皮肤弄得我痒痒的,“如果我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在绝经前,我也想有次体验。何况有江总,您这么优质的资源…”
“你倒是直白。”江亦行说。
“江总您确实非常不错,”我脑子发晕,几乎要睡过去,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我问:“那您觉得我怎么样?你刚才说,你要再考虑考虑….”
“你很好,”江亦行说。接着他惩罚性地捏了捏我的耳根,“都累成这样,还这么在意这个?”
“老板的满意是我一贯的追求。”听到希望的答案,我满意地慢慢合上眼,但江亦行似乎不想让我睡,他不断摩挲着我的头,半梦半醒间,我依稀记得我们探讨的最后两个问题。
我说:“江总,您会炒了我吗?”
“不会。”他说。
“庄梦,还会有下一次吗?”
“不会,江总您放心,我懂得见好就收….”
接下来几天江亦行都在家。我们比以往还要严肃而客气地度过这段时光,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在各自干自己的事。
其间,为了让江亦行放心,我向他补充了我的“关系”理论:“江总,我知道您不会让我做您的女朋友,您没有女朋友,我也自然不会是您的情妇。所以,为了不让我变成那样尴尬的身份(我想说的是出卖身体的一类人),我一定会管好我自己。”
虽然,我确实没有许多事要干。但江亦行在家,我就不能表现的那么闲。我把江亦行的衣帽间重新整理了一遍,把毛皮大衣送去保养,就连配饰也按风格重新归纳好;江亦行几天都没运动,我为他定制了更低脂的食谱,甚至连颜色搭配都考虑到了。但除此之外,我还是无事可做(我甚至做了许多钟点工王姨的活),我害怕江亦行发现我能干的事这么稀少,每一天干活时,我都颇有心机地晃到他面前让他看见。
好在,最近江亦行并没有心思理我。他似乎接了新戏,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去他面前晃荡时,瞥到(或许偷窥更加准确)他在看剧本。
在我晚上第五次因为“夜宵”这件事走进他的房间时,江亦行叫住了我。
“怎么了,江总?”我端着吃完的空碗说。
“你如果实在闲着没事,来陪我顺顺剧本。”江亦行头也不抬,把剧本“哗啦”往后翻了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