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放冷箭燕青救主劫法场石秀跳楼
话说大名府这地界儿,最近可不太平。焦点人物,正是咱们的玉麒麟卢俊义同志。这位曾经的河北首富、武术大师、颜值担当,如今正蹲在梁中书特供的VIP死囚牢房里,深刻体会着什么叫“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想当年,卢员外在家吃着火锅唱着歌,小日子美滋滋。结果呢?被吴用那个“缺德带冒烟儿”的算命先生忽悠瘸了,在家题了首反诗,成功把自己作成了“反贼预备役”。管家李固,这位表面上忠心耿耿,实则内心戏堪比宫斗剧的“影帝”,一看机会来了,立马联合卢俊义那早就看他不顺眼的媳妇儿贾氏(此处应有BGM《最毒妇人心》),上演了一出“大义灭亲(主)”的年度大戏。举报信写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字字泣血(主要是泣卢俊义的血),成功把卢员外送进了局子。
梁中书梁大人,这位地方最高行政长官,心情也很复杂。一方面,卢俊义确实挺冤,证据链跟方便面似的——看着像那么回事,一泡就软。另一方面呢?李固和贾氏送来的“辛苦费”实在是……太特么辛苦了!沉甸甸的,压得他良心有点喘不过气。再加上卢俊义这倔驴,死活不肯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主要是不识字?),梁中书一拍惊堂木:“得了!证据‘确凿’(银子更确凿),判了!秋后问斩!下一个!”
消息像长了翅膀的烤鸭(划掉)……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上了梁山泊。宋江宋大哥一听,手里的酒碗差点没端住:“啥?卢俊义要砍头?那可是我梁山未来的二把手!形象代言人!吴用!军师!你那‘智取生辰纲’的劲儿呢?快想办法捞人啊!”
吴用摇着那把破羽毛扇(据说是从村口大鹅身上薅的),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哥哥莫急,山人早有妙计。大名府里,咱不是有‘内鬼’嘛!”他说的“内鬼”,正是大名府两院押狱兼行刑刽子手——蔡福、蔡庆兄弟俩。这哥俩,人称“铁臂膊”和“一枝花”。蔡福负责砍人,臂膊自然结实;蔡庆为啥叫“一枝花”?据小道消息,是因为他行刑前总爱在鬓角簪朵小花,美其名曰“给死者最后的体面”,实则可能是为了掩盖血腥味,顺便……臭美?总之,这哥俩在黑白两道间反复横跳,属于“给钱啥都好说”的类型。梁山早就用金灿灿的诚意(主要是金灿灿的金子)把他们策反成了“双面间谍”。
于是,一封密信带着梁山的“深情厚谊”和“亲切问候(威胁?)”,送到了蔡家兄弟手上:“务必保住卢员外狗命!拖延时间!等我们大军!事成之后,梁山泊风景区VIP终身免费游,外加年终分红!”
蔡福看着信,又掂量掂量李固送来的要他“赶紧砍了卢俊义”的银子,再看看梁山许诺的更大一包“诚意”,陷入了沉思。他捅了捅旁边正对着小铜镜簪花的弟弟蔡庆:“弟啊,你说咱这行,算不算高风险高回报?”
蔡庆优雅地扶了扶鬓角的小红花:“哥,这叫‘站在风口上,猪都能起飞’。咱现在就是风口上的……呃,精英!两边都得罪不起,但明显梁山那边给的‘养老金’更丰厚啊!拖!必须拖!理由嘛……就说卢俊义这案子影响太大,得走程序,程序!懂吗?梁中书大人最吃这套!”
于是,在蔡家兄弟“程序正义”的强力拖延下(具体表现为:汇报材料没写完啦、刽子手集体拉肚子啦、砍头刀需要开光保养啦),卢俊义那颗英俊的脑袋,暂时还稳稳当当地长在脖子上。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梁中书被李固催得紧,也烦了:“拖拖拖,拖到过年包饺子吗?给我定日子!就明天午时三刻!菜市口!再拖连你俩一起砍了当祭旗!”
第二天,大名府菜市口。那叫一个人山人海,红旗招展(并没有旗),锣鼓喧天(只有官兵敲锣)。吃瓜群众们早早搬好了小板凳,揣着瓜子花生,就等着看“首富变首级”的年度大戏。梁中书坐在监斩棚里,心情不错,琢磨着砍完头中午吃点啥补补。李固和贾氏这对“雌雄双煞”也混在人群里,李固搓着手,一脸兴奋,仿佛看到卢家亿万家产正在向他招手;贾氏则拿着小手绢,假模假式地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内心OS:“死鬼,终于要解脱了!我的小固固~”。
午时三刻快到!阳光火辣辣,照得刽子手蔡福脑门上的汗珠亮晶晶的。他扛着鬼头大刀,心里直打鼓:“梁山好汉呢?说好的劫法场呢?再不来,我这‘铁臂膊’可真要挥下去了!卢员外,您老可别怪我,我也是拿钱办事(两边都拿),主要看哪边钱多……”旁边的蔡庆紧张得连鬓角的小红花都歪了,小声嘀咕:“哥,稳住!一定要稳住!多念几遍‘程序’!想想年终分红!想想梁山泊的免费烤鱼!”
就在这千钧一发,蔡福同志高举大刀,内心疯狂祈祷“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加钱!加钱!”(幻视)的寒光,眼看就要亲吻卢俊义那保养得不错的脖子……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咻——!”一声!
不是刀风!是箭啸!
一支冷箭,如同长了眼睛的“外卖小哥”,跨越人山人海,精准无比地……“噗嗤”!
射中了蔡福高举大刀的胳肢窝!
“嗷呜——!”蔡福同志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不是因为疼(其实也挺疼),主要是吓的!大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差点砸到自己的脚。他捂着胳肢窝,一脸懵逼加惊恐:“谁?!谁特么射的?!懂不懂规矩?!劫法场射刽子手?!一般不都是射监斩官或者旗杆吗?!射胳肢窝几个意思?!老子刚买的腋下止汗露啊!”
全场瞬间安静!吃瓜群众们瓜子都吓掉了。梁中书一口茶喷了出来:“噗!何方妖孽?!”
只见人群外围,一个身影矫健如猿猴,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主要是衣服脏了),正是卢俊义的忠仆——浪子燕青!这位爷,此刻灰头土脸,衣衫褴褛,活像个丐帮八袋长老,但那双眼睛,亮得吓人!他手里还拿着那张小巧的神臂弓,弓弦兀自嗡嗡作响。
“员外!小乙来也!”燕青大吼一声,声音嘶哑却充满力量,“都给我闪开!梁山泊‘顺风箭’外卖,准时送达!备注:别伤员外,重点关照持刀人员胳肢窝!”
原来,燕青自从卢俊义被抓,就开始了“忠仆流浪记”。一路乞讨打听,风餐露宿,好不容易摸到大名府,正好赶上这出“砍头大戏”。眼看主子要玩完,他也顾不上什么战术战略了,抄起吃饭的家伙(打猎的弓),瞄准了那个最直接的威胁——蔡福的大刀手!至于为啥是胳肢窝?燕青事后解释:“当时太紧张,手一抖……再说,射那里,他肯定得松手啊!效果拔群!”
效果确实拔群!官兵们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有劫法场的!抓那个射胳肢窝的!”顿时,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全奔着燕青招呼过来。
燕青同志展现了什么叫“灵活的胖子”(其实他不胖,主要是脏衣服显肿)。他左躲右闪,上蹿下跳,手里的小弩箭“咻咻咻”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射。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射倒几个官兵后,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更要命的是,卢俊义同志还捆着呢!刚才那一箭只是争取了时间,并没真正救下人。
“员外!挺住!我去搬救兵!”燕青一看形势不对,果断选择战略撤退。他一个“就地十八滚”,躲过几把长枪,然后发挥“浪子”本色,专往人多、摊子多的地方钻,嘴里还喊着:“让让!让让!城管查卫生啦!”制造了不小的混乱,趁机溜之大吉。
这边厢,蔡福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胳肢窝(心理阴影面积巨大),看着重新被按住的卢俊义,和满地狼藉的法场,内心是崩溃的:“这叫什么事儿啊!我的年终奖!我的梁山免费游!全泡汤了!都怪那个射胳肢窝的混蛋!”他捡起地上的鬼头刀,看着梁中书铁青的脸,硬着头皮请示:“大……大人?还……还砍吗?”
梁中书气得胡子直抖:“砍!给我立刻!马上!重新砍!午时三刻都过了半柱香了!再拖下去,梁山泊的人真该来了!”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四周,“加强戒备!一只苍蝇也别放进来!”
法场上一片狼藉,官兵们惊魂未定,重新把五花大绑、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刚才发生了什么?”的卢俊义按倒在断头台上。蔡福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胳肢窝的不适(心理和生理双重),再次举起了鬼头大刀。蔡庆也赶紧整理了一下歪掉的小红花,准备喊号子。
气氛比刚才更加凝重。吃瓜群众们连瓜子都不敢嗑了,屏息凝神,等着看这次能不能顺利完成“首富变首级”的仪式。
就在这“万籁俱寂,唯刀光闪烁”的致命时刻!
突然!一声炸雷般的怒吼,从旁边临街酒楼的二楼窗口传来:
“梁山泊好汉全伙在此!刀下留人!!!”
这声音,洪亮!突兀!充满了“虽千万人吾往矣”的二百五……哦不,是悲壮气势!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身影,如同出膛的炮弹,又像一颗人形陨石,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从二楼窗口……纵身跳了下来!
咚!!!
一声闷响!尘土飞扬!地面仿佛都颤了三颤!
来人正是拼命三郎——石秀!
今天法场出事,杨林比较冷静(或者说怂?),一看燕青那一箭没成功,官兵又加强了戒备,觉得硬拼不行,得赶紧回梁山搬大部队。他一把拉住想冲出去的石秀:“三郎!别冲动!咱俩不够塞牙缝的!回去叫大哥!”
石秀这暴脾气,眼看卢俊义又要挨刀,眼珠子都红了:“叫大哥?等大哥来了,员外都凉透了!骨头都能拿来敲鼓了!你回去报信!我在这盯着!”杨林拗不过他,只好叮嘱一句“你千万别做傻事啊!”,然后赶紧溜走去报信。
石秀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身体却很诚实。他跑到法场旁边一家酒楼的二楼,要了壶酒,边喝边盯着下面,越看越急,越急越喝,越喝越上头!眼看蔡福那大刀又要落下,卢俊义危在旦夕,石秀同志热血上涌,酒精上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拼了!”
于是,就有了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跃!
效果是震撼的!石秀同志凭借超强的身体素质(主要是莽),加上二楼不算太高(大概三四米?),以及楼下正好有个卖猪肉的摊子(肉垫缓冲?),居然……毫发无伤!他一个鲤鱼打挺(其实是踉踉跄跄)站了起来,顺手抄起肉摊上两把剁骨刀!
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把所有人都看傻了!官兵们目瞪口呆,手里的兵器都忘了举。吃瓜群众们下巴掉了一地:“卧槽!真跳啊?!”“这哥们儿练过轻功?”“屁!轻功哪有这么砸的?这分明是‘信仰之跃’!”“他刚才喊啥?梁山好汉全伙在此?人呢?”
石秀可不管别人怎么想,他挥舞着两把还沾着猪油的剁骨刀(自带腥风血雨特效),状若疯虎,直扑断头台!嘴里还喊着刚才没喊完的台词:“……要命的闪开!全场八折!童叟无欺!”(可能是酒劲没过?台词串台了?)
“噗!噗!噗!”石秀同志人狠话不多(主要是台词喊错了有点尴尬),两把剁骨刀舞得跟风车似的!所到之处,官兵如同被砍瓜切菜(主要是心理震慑力太强,加上事发突然),纷纷抱头鼠窜。有个倒霉催的军官还想表现一下,挺枪来刺,被石秀一刀磕飞长枪,另一刀直接拍在头盔上(用刀面,石秀还是有点分寸的),那军官只觉得“嗡”的一声,眼前全是小星星,原地转了三圈,扑通倒地。
石秀几步就冲到了断头台前!蔡福同志一看这煞神又来了,还拿着两把沾着不明油腻物体(猪油)的大刀,吓得魂飞魄散!胳肢窝的旧伤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妈呀”一声,扔了鬼头刀,抱头就蹲下了,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好汉饶命!我是自己人!梁山泊的卧底!编号9527!”旁边的蔡庆反应更快,早就躲到监斩棚桌子底下去了,只露出那朵颤抖的小红花。
石秀也顾不上理这俩活宝,手起刀落(剁骨刀砍绳子有点费劲),“咔嚓咔嚓”几下,把捆着卢俊义的绳子砍断,一把将他拽起来:“员外!快跟我走!”
卢俊义同志此刻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从地狱到天堂,再掉回地狱,又被这个从天而降的莽夫拽着狂奔向未知。他腿脚发软,脑子还是懵的:“壮……壮士?你哪位?梁山好汉呢?全伙在哪?”
石秀一边挥舞着双刀开路,一边头也不回地吼道:“我就是全伙!‘伙’字就代表我一个人!快跑!”
这俩人,一个半残(卢俊义被关久了,身体虚),一个路痴(石秀刚来大名府,根本不认路),再加上卢俊义身上还戴着沉重的枷锁(石秀那剁骨刀砍不动铁链子),跑起来那叫一个跌跌撞撞,速度感人。
官兵们终于从最初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了。一看,嗨!就一个人!还带着个拖油瓶!顿时胆气壮了:“围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抓住那个跳楼的疯子!赏钱加倍!”
长枪如林,刀光似雪,瞬间就把石秀和卢俊义围了个水泄不通。石秀左冲右突,双刀舞得密不透风,奈何官兵越聚越多,如同打不完的僵尸。更要命的是,卢俊义那身行头(枷锁)实在太沉,严重影响机动性。
石秀急眼了,一边砍一边骂:“你们这帮狗官!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单挑啊!我让你们两只手……哦不,我拿刀呢,让不了……让你们一只手!”官兵们才不吃这套,只管闷头围攻。
打着打着,石秀发现不对劲了。这路……怎么越走越窄?周围的建筑越来越高大?他猛然想起杨林临走前的叮嘱:“三郎啊,大名府路况复杂,你千万别乱跑,尤其别往‘死胡同’里钻……”
石秀同志此刻站在一条幽深、狭窄、两边都是高墙的巷子尽头,看着前面堵得严严实实的官兵盾墙,再回头看看后面追兵举起的明晃晃的刀枪……他悲愤地仰天长啸:
“杨林!你个乌鸦嘴!这特么真是条死胡同啊!!!”
结局毫无悬念。石秀再猛,也架不住人海战术+地形劣势+带个“负重挂件”。激战一番后(主要是剁骨刀砍卷刃了),他和卢俊义双双被按倒在地,捆成了端午节的粽子。
梁中书在监斩棚里看得心惊肉跳,此刻终于松了口气,抹了把冷汗:“疯子!这绝对是个疯子!一个人就敢跳楼劫法场?还喊‘全场八折’?把他俩都给我押入死牢!严加看管!多上几道锁!特别是那个跳楼的!把他捆成木乃伊!”他心有余悸地补充:“还有,给蔡福蔡庆记一功!那个射胳肢窝的没抓到,至少这两个疯子抓住了!”
蔡福捂着胳肢窝,欲哭无泪:“记功?我的梁山免费游啊!这下彻底黄了!”蔡庆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扶正小红花,幽幽地叹了口气:“哥,别想了。至少……咱俩的命保住了。跟这俩疯子比,我觉得咱们的工作……还挺安全的?”
大名府外,通往梁山的小路上。杨林同志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遇到了带着燕青赶来的神行太保戴宗。
“戴……戴宗哥哥!不……不好了!”杨林喘着粗气,“石秀……石秀他……”
戴宗一看他这模样,心里咯噔一下:“石秀怎么了?被抓了?”
杨林摇头,一脸沉痛:“比被抓还惨!他……他跳楼了!”
“啥?!”戴宗和旁边的燕青都惊呆了。
杨林把法场上石秀如何“信仰之跃”,如何“全场八折”,如何“死胡同悲歌”添油加醋(主要突出石秀的莽和自己的先见之明)地说了一遍。
戴宗听完,一拍大腿(拍的是杨林的大腿,杨林疼得龇牙咧嘴):“这个石三郎!真是‘拼命’三郎!名不虚传!一个人就敢冲!是条汉子!不过……这下麻烦大了!卢员外没救出来,还搭进去一个兄弟!”
燕青也急了:“那怎么办?我家员外和石秀哥哥岂不是……”
戴宗不愧是神行太保,脑子转得跟脚一样快:“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杨林兄弟,你辛苦点,继续跑回山寨报信!把这里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宋大哥和军师!告诉他们,大名府现在就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让他们赶紧点齐兵马!组团!刷副本!”
“组团刷副本?”杨林和燕青有点懵。
“对!”戴宗眼中精光一闪,“单刷不行,就组队!强攻大名府!把卢员外和石秀兄弟救出来!我脚程快,先去城里打探消息,顺便看看能不能给牢里的兄弟送点‘外卖’(比如锉刀?烧鸡?)!”
三人分头行动。杨林再次踏上“马拉松”之旅,内心哀嚎:“我的腿啊……”
梁山泊,忠义堂。
宋江听完杨林声情并茂(主要是累得带哭腔)的汇报,一拍桌子(这次拍的是自己的大腿,疼得直咧嘴):“石秀贤弟!真乃我梁山第一莽夫……哦不,第一勇士!卢员外受苦了!事不宜迟!”
吴用摇着鹅毛扇(鹅毛又掉了几根),一脸“不出我所料”的表情:“哥哥,时机已到!大名府经此一闹,必然风声鹤唳,但也暴露了其外强中干。正是我梁山扬名立万,解救兄弟之时!点将!发兵!”
一时间,梁山泊热闹非凡。各路人马迅速集结:
鲁智深扛着水磨禅杖:“洒家的大刀(禅杖)早已饥渴难耐!终于能活动筋骨了!”
武松摩拳擦掌:“正好试试新打的戒刀快不快!”
李逵抡着板斧嗷嗷叫:“杀进大名府!砍了那鸟官!救出卢哥哥和跳楼的好汉!”
林冲、秦明等马军将领检查马匹兵器,杀气腾腾。
张顺、阮氏三雄等水军头领也跃跃欲试:“要不要把护城河给他凿了?”
连后勤主管朱贵都在算账:“这次出动多少人?粮草得备足……救出卢员外,他那亿万家产是不是能充公……哦不,是入股山寨?”
宋江站在点将台上,看着下面群情激奋、磨刀霍霍的兄弟们,深吸一口气,发出了总动员令:
“兄弟们!目标——大名府!任务——救出卢员外和石秀兄弟!出发!这次,咱们玩把大的!”
一时间,旌旗招展,人喊马嘶。梁山泊倾巢而出,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浩浩荡荡杀奔大名府!
大名府死牢的最深处。
卢俊义靠着冰冷的墙壁,看着身上又多了几道铁链枷锁,欲哭无泪:“想我卢俊义,一世英名……怎么就落得如此田地?”
旁边,被捆得像个超大号蚕宝宝、只露出个脑袋的石秀同志,倒是很乐观(或者说缺心眼?)。他嘿嘿一笑:“员外,想开点!至少咱俩还活着!而且,我这‘信仰之跃’,够不够帅?那句‘全场八折’,够不够响亮?肯定能上梁山头条!”
卢俊义看着这位“救命恩人”兼“坑队友达人”,心情复杂:“帅是够帅……响也是够响……就是下次,能不能认准了路再跳?”
石秀:“呃……下次一定!下次一定!对了员外,你说宋大哥他们啥时候能来?我有点饿了……牢饭太难吃了,连个猪油渣都没有……”
就在这时,牢门外传来轻微的“叩叩”声,还有戴宗那刻意压低却依然穿透力极强的声音:
“里面的兄弟!坚持住!‘外卖’马上就到!宋江大哥带着‘满汉全席’(指千军万马)来捞你们啦!记得给五星好评啊!”
卢俊义和石秀对视一眼,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和……对食物的渴望?)。
大名府的风云,才刚刚开始搅动。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