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说好的更衣
- 重生雕像,他们却奉我为神
- 我要打十三个
- 2027字
- 2025-05-03 08:00:16
“唉,这可算不得什么秘辛。”
吴大器倚着木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围栏,火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我父亲的同乡曾在京城御前当差,某次与父亲对酌时酒后失言,这些零碎话就这么飘进了我耳朵里。没想到今日还误打误撞用上了。”
他轻笑一声,眼神平淡,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
付明垂眸思索,再次抬头露着笑意:“原来是这样。”
他伸手扶住吴大器的肩膀,掌心传来粗布衣衫的纹路:
“二弟不必远送,早些歇着。明日辰时,咱们去城西集市转转?
虽说乾风兄弟应下寻人之事,但终究要靠自己才稳妥。”
吴大器微微抱拳:“好的大哥,那明天一早我来寻你,我就先回去了。”
两人在廊下拱手作别。
付明独自一人往回走,酒饮的不少,因此脚步有些虚浮,眼神也是浑浊起来。
沿着回廊一路走到屋前,看了一眼外面,待掩好房门,付明褪去外袍,盘腿坐在雕花床边。
他并未选择立即睡去,而是微阖双目,喉头滚动咽下最后一丝酒气,开始运起周身元气。
经脉里的元气,在丹田与百会间游走盘旋。
随着元气运转,额角沁出细密汗珠,浸透的里衣紧贴后背,将酒意才化作水汽从毛孔逸出。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之时,已经恢复了清明,已经醒酒了。
对于实力达到二品以上的武者来说,想要逼出酒气是轻而易举之事。
但大多数的人在喝酒的时候并不会这么做。
因为这样岂不是在白白浪费美酒,不如直接喝水了。
付明起身倒了杯凉茶。
缓步走到门前,握着茶碗推开雕花木门,夜风裹挟着夜来香的甜腻扑面而来。
院中人工湖泛着粼粼波光,九曲回廊蜿蜒如龙,白日里精巧的景致,此刻却在月色下显得阴森森的。
他沿着回廊踱步,靴底踏过青砖发出轻响。
“确实美呀!”付明不由的再次感叹大户人家的奢侈,与他之前的环境当真是天壤之别。
但他出来的目的,自然不是要赏景。
他要确定此处没有危险的存在。
这习惯是付明从前在山上打猎时养成的习惯。
在山上打猎有时候因为差错,会导致当天无法返回,只能在山上暂住之时。
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时刻警惕住所这周围,是否有他人在暗处虎视眈眈。
而到了这燕鸣城,虽然不是在山上,可付明却同样无法安心。
他总觉得那守城将军陈山河不怀好意,搞不好会使出什么幺蛾子,因此此刻他才格外谨慎。
观察了一阵,确定没有危险,付明回到房中。
开始凝神运气,似乎是想要利用这段时间再琢磨一下自身的力量。
原本的付明对于自身的实力是没有那么在意的。
但现在看来自己的处境虽然没有多危险,但也说不上绝对的安全。
想想之前乾风话语中提到这安国有六阶强者,付明也对自身的实力更加重视了起来。
他也需要提升实力了。
主要目的是在关键时刻能够自保和保护家人、兄弟们便足够了。
付明深吸一口气,屏息凝神。
丹田处升起一团温热,如春日融雪,顺着任督二脉缓缓游走。
一个周天,两个周天……额角青筋突突跳动,可体内元气却如死水般毫无波澜。
他开始眉头紧皱:
“还是不行啊,按照老兵说应当是这样的呀!
可纵然我已经有五阶的实力运气修行收益甚微,但也应当能感受到元气的一丝变化才对。
可为何现在的我竟没有感到元气的容量增加一丝实在是奇怪呀!”
“难道是还不够?再继续试试!”
正当他准备再次尝试时,屋外传来细微响动。
付明瞬间屏息,两道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付明眉头微蹙,当即戒备起来运转元气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他又很快打消了疑虑,他听到出这两个脚步声很明显不是武者,倒更像是女子。
果真,两人越来越近。
他凝目望去,透过窗纸隐约可见两个窈窕身影。
“咚咚。”敲门声轻轻轻响起。
“公子,奴婢为您拿来更换的衣衫。”甜糯的女声混着细雨,像裹着蜜糖的丝线,“不知可否进来?”
付明紧绷的脊背缓缓放松,自嘲地摇头,终究是草木皆兵了。
他起身整理衣襟,之后淡淡道:“进来吧。”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半扇,两个身着月白薄纱的侍女走入房中。
为首的侍女腕间银铃轻响,鬓边珍珠步摇随着莲步轻移。
另一个垂眸浅笑,皓腕间软绡半褪。
“公子醉了,奴婢伺候您净身更衣。”两人声音软糯如糯糕,俯身时薄纱下的曲线若隐若现。
铜盆里的温水正冒着袅袅热气,沾着温水的湿布刚触到脸颊,付明意识便被惊醒了几分。
原本他觉得自己已经能够自然的接受这种伺候,不会再出丑了。
可他发现自己想错了。
侍女柔软的指尖顺着下颌骨滑动,指腹上若有若无的薄茧擦过脖颈,带着酒气的衣襟被一双纤细的手缓缓解开。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发间茉莉香混着若有似无的女儿香萦绕鼻尖,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软垫,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
小腹腾起的燥热像是春草疯长,好像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一般。
好在很快擦洗结束,换上干爽里衣后,付明往床榻走去。
正想支开两人,可余光瞥见两个身影背对着他,薄纱顺着圆润的肩头滑落。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莹白的肌肤上,映出若隐若现的腰肢。
他僵在原地,刚吐出个“你”字,后腰突然贴上温热的身躯。
“公子小心着凉。”带着湿气的发丝拂过脖颈,一双柔荑轻轻将他按倒在铺着柔软锦被的床榻上。
付明心中想着:“说好的是更衣呢?”
而后再也忍受不住一翻身,纱帐缓缓垂下,案上未喝完的酒盏微微晃动,伴着断断续续的银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