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高数老师是一个秃头的老头。
我本来就不喜欢数学,再加上他那沙哑声音的加持,一学期的课,我能睡一大半,剩下的那部分,直接逃了。
我不挂科,谁挂科。
我像个蔫巴茄子推开了逸夫楼305的门。
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熟悉的办公桌。
不过没看见老头子人。
估计是上厕所去了。
一想到一会儿又是一顿挨训,被迫做唾沫面膜,我就窝火。
目光扫在他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我脑子里瞬间蹦出一个主意,勾唇邪恶一笑。
我从包里翻出了我最红的一根口红,涂了厚厚的一层,厚的我的嘴直接变成翠花。
然后,我抓起那件卡其色的外套,对着脖领子的角落就吻了上去。
看见上面清晰的印上了我的唇印,我心满意足的放下。
然后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回到了原位。
百无聊赖的又等了几分钟,身后的门突然“吱嘎”一响。
我原本酝酿好的情绪,却在看见进来人的脸时,瞬间破功。
我靠!
怎么是那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