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
“算快递送上门的日子呀,准时准点的送上门,只可惜……”垂眸淡淡一笑,“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礼物……”
思想了好一阵,下定了一个决心,伸手去拉开抽屉。
徐安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问道:“那你想要什么礼物?”
一听他的话,原本拉开抽屉伸手去拿信件盒的手又收回,关上抽屉。
说到这个,那我可就兴奋了。
“如果我爸妈能让我许愿的话~不贪心,我想要一个金镯子。”抬起双手,眼里都是贪婪,“不,要两个!不用一斤重,我左青龙右白虎,只要两个二百五,不然克数太重戴的不舒服。”
他失笑:“你倒是现实。”
“那可不!”我理直气壮,抬头挺胸,“谁会和钱过不去呀?你会嫌弃你房产多?还是会嫌弃银行卡数字多?”
徐安知认同:“有见解。”
“那可不。”轻声嘟囔。
“对了,嬢嬢说今晚做我喜欢吃的硬菜,让我带你一起过去吃饭。”没等徐安知回答我接着说:“不过你放心,我帮你友好的拒绝了。”
徐安知神色悠然,双手环胸,侧身微微靠在门上,姿态倒是多了几分随意:“那你欠我一顿饭,我可没说不去。”
一顿饭而已~
“放心,绝对欠不了。”双手一撸,雄赳赳气昂昂,“我出手!不好吃,你跟我姓。”
傍晚时分,我在给春嬢嬢打下手的时候,松糕才回我信息。
财包子:明天下午回。
百里乡村一枝花:后院着火了,再不回来就同归于尽。
“明天下午回,我看你是够潇洒。”掰断树枝丢到火炉里,又拿起一根树枝恶狠狠的盯着。仿佛它就是松糕,把所有怨恨和生气都积怨在它身上。
双手横拿着树枝,吼叫着:“啊——”朝着膝盖砸去!
“……”淡定中带着无语,扭头朝着里屋大喊,“嬢嬢有止血贴吗?挂彩了。”
春嬢嬢听到叫喊,忙跑出来查看,我把脚一伸,膝盖上的血窟窿正往外冒血。
“哎哟。”春嬢嬢脸色一变,湿哒哒的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声音高昂,“怎么弄的呀?好大的伤口,我去给你拿药。”说着进屋给我找药去了。
一会春嬢嬢跑出来,扯着几条街都能听到的嗓门:“我现在给你买去,你等一下。”
我顿时疼得嗷嗷喊!
春嬢嬢刚跑出去不多久,就见她和徐安知一起回来了,回来的还有一个药箱。
我看着他:“呀!你怎么来啦?提了个小药箱,还挺贴心。”
他单膝蹲在旁边,听我那么一说,只是回答:“能把挂彩喊那么大声,也只有你了。”
听他那么说,我打了个哈哈!
我们两家离得近,春嬢嬢家柴火灶刚好对着他房间,朝着他房间看去,窗户还是打开的。
这样的距离,放个大声点的屁都能听见,更不用说我喊的那么大声。
“谢谢。”伸手去接药箱。
“手脏。”他自顾自地打开药箱,给我递了一张消毒湿巾,“先消毒……”
“哦~”我拿过湿巾扯开往伤口上盖,随后是我暴风哭泣的叫喊声,“啊———”
尖叫过后,明显看到徐安知脸上浮现出震惊,不可思议的表情:“谁把酒精湿巾往伤口上按的?”
“啊?”我疼的声音都在颤抖,“不是你叫我消毒的吗?伤口消毒上药啊!”
“是……”看着他欲言又止,闭眼最后叹气,“是你手脏。”
“哦~”才反应过来,看着湿巾上留下几个黑乎乎的手指印,“是给手消毒的啊!”
“你这孩子。”春嬢嬢满脸心疼的叨叨,“酒精怎么可以涂在伤口上的呢?”说着就要上手给我处理伤口。
她刚蹲下,厨房那焦糊的味道直冲鼻腔,她脸色一变放下东西就往厨房跑:“糊了糊了……”
可能真的是被我们无语到了,徐安知边摇头边用镊子夹着棉花:“脚。”
听话脚伸过去,看用碘伏给我消毒,动作轻柔,直到他放下镊子,又给我贴上止血贴。
我趁机发好人卡,开口就唱:“多~谢~了~昂~多谢你这好心人~”
“卷卷啊!”春嬢嬢端着锅水往外泼,主持公道,“你这歌才不是夸人的呢,那是骂财主的。”
“财主?”徐安知手撑在腿上,用那双带着疑惑的眼睛看着我。
“欸……”被春嬢嬢揭穿,我不好意思笑了笑,眼珠一转岔开话题:“徐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