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村庄,生活着一群普通的人!
那一夜和以往的夜晚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人们睡去后就再也没有醒来,一切都毁了!
黑糊糊的肉球从高处落下,沿着山坡滚动,没入丛林,火光大起。
森林里的动物拼命用躯体扑灭火苗,成功了,也失败了。
火苗灭了,火焰吞没了森林。
红色肉球跳向空中,点燃了黑色的云,其他白色的云彩跟着燃了起来。
一个跳跃,肉球跨过了很远的距离。
他落在了森林边上的溪流中。
水流幻化出莲台,托起肉球,将他轻放在对面草丛中。
燃起来了,河水蒸发,野草烧起来了。
火光中,肉球裂开,里面是个婴儿。
那婴儿饿了,抓起胎盘就吞了下去。
诺大的胎盘不比婴儿小,吃了。
小手扒拉了几下,婴儿就学会走路,一会就跑起来了。
绿色的植被渐渐枯黄,月亮烧了起来。
天亮了。
那婴儿路过村庄,一群大汉扑了去,转眼化作白骨,路边老妇端着碗凋零,白骨落了一地。
村子没了,黄沙淹没了一切。
灾难来了,救世主出现了。
一群和尚裹挟着半百的老僧,率先拦下婴儿。
念了七天的经,成了。
袈裟破灭,诵经声依旧还在。
度了,都度过去了。
只有老僧还在,留下金身和袈裟。
和尚成功了,又来了一群道士,
符篆,八卦,铜钱剑能用的,不能用的,全招呼过去。
那婴儿是无敌的。
时间永恒,道士成功了,降了妖除了魔。
只留下小道童还在,两双小手握在一起,时间动了,那道童长大了,铜钱剑从地上捡起,又落下,没用的度过了道童的一生。
那婴儿还是婴儿。
和尚走了,道士去了,又来了一群读书人,袈裟,道袍,还有更加唯美的符篆。
一场法事七天就过去了。
都没了,剩一地的嘴巴吧嗒着,胡言乱语。
那婴儿来到城门外,城墙上的官兵知道了,严阵以待,把所有会守城的将军喊了过来,正商量着对策。
城墙坚固,大门紧闭,不怕那婴儿进来。
动了!
婴儿动了,城墙也跟着动了。
城墙是纸糊的,官兵是摆设。
婴儿走进了城市,街头的人群依旧云云。
跟着婴儿进城是个无赖,他捡起袈裟,拿上法器,装上了读书人的嘴进了城。
站在婴儿前方,那婴儿就靠着一颗大树睡着了。
药,是卖药的。
都来了,药很快就卖完了。
高兴是应该的,也可以来不及高兴。
城主出现,一拳就打倒了买药的,所有药长着腿进了城主的口袋。
高兴是应该的,悲伤也是可以的。
蟒袍出现了,抓起城主,倒过来,一捋药掉了一地。
那城主的皮囊就飞走了。
得了药,蟒袍就化作一条蛟龙,飞向远处的皇城。
一场大火,皇城彻底安静了。
野蛮的人赶着男女进了皇宫,宫女,太监又回来了。
野蛮的家伙,有了官帽,穿了盔甲,带着圣旨出了城。
房子拆了,大树倒了。
火烧了三天三夜,那婴儿依旧健在。
树发芽,婴儿转醒。
朝着皇宫走去,没有人阻拦它。
恶龙咆哮,朝着婴儿喷射火焰。
恶龙成了灰烬,婴儿坐上了龙椅,又来了一群赶着男女的混蛋,进了皇宫成了灰烬。
城破了,只有龙椅尚在。
无趣,大概是累了,婴儿骨碌碌化作一枚种子钻进了土壤中,龙椅孤独,跟着婴儿进了黄土中。
天地变化,沧海桑田。
森林又出现了,一切又回来了。
村庄在曾经的皇城上建立,一个种子发芽,结了一个果实。
有少女服下。
这一夜,依旧平常。
永恒依旧,几度沧桑!
哈哈哈,你所有无用的作为,恰恰是万千无用作为中最真实的那个,之所以真实,完全在于你能否意识到它是无用的。
你可以说,相信什么,什么就绑架你。
长篇小说宇的天路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