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本书是在我的博士论文基础上修改而成的。

首先,我要由衷感谢我的博士生导师林存光教授和师母奚国丽女士。林师不仅曾以开阔的学术视野首先发现了这一选题的学术价值所在,而且还以宽厚的人文情怀持续指导我将对这一问题的研究坚持了下来。他的因材施教、善于发掘的优点和不断鼓励后进的儒者气概,更是深深影响了我,这是我在攻读博士学位过程中的极大幸运。三年的从学生涯虽短,但他的言传身教,无疑将会使我受益终生。奚国丽女士对我无私的关心,则使得远离故乡的我不断地感受到家一般的温暖。

其次,我要特别感谢伦敦大学亚非学院(SOAS)的Bernhard Fuehrer教授和郑美娟女士。Fuehrer 教授的提携后进之心和无私帮助,使我两度获得了在亚非学院进行学术交流访问的极其珍贵的机会(2007,2014),并为我的访学提供了一切学术上的指导和生活上的便利。作为我访学期间的导师和之后多年的朋友,他曾以一位智者的形象对我论文的最初写作计划提出了严肃、真诚而卓有成效的批评,促使我不断地反思我的基本立场和主要论点并进行调试,最终得以以现在的面貌呈现于世。而他那独立的精神、自由的意志、敏锐的视角、深刻的洞察力和宽容的胸怀,更是值得我不断仿效和学习的目标所在。郑美娟女士作为亚非学院图书馆的高级管理人员和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大姐,曾为我在查找资料以及在伦敦的日常生活提供了所有的便利。同时,他们还慷慨地向我提供了“爵士田图书馆”的私人藏书以及所有相关的中英文资料,从而为我的论文增色不少。

感谢中国政法大学的张桂琳、杨阳、丛日云、常保国、胡舒宝等诸位教授对我论文的鼓励和建议。尤其要感谢张永理教授十分慷慨地向我提供了他所收集的女性主义资料库的所有文献,使我获得了一批非常重要的资料。

感谢天津师范大学杜芳琴教授对我的帮助。作为大陆学界社会性别研究领域当之无愧的前辈。我博士论文的外审老师她曾向我提出了许多中肯的建议,并一直鼓励我尽快将文稿整理出版。她成为我的忘年之交。

感谢中南大学的彭忠益、刘迪、左高山、李斌、潘泽泉、董海军、车文辉、姜国俊、张卫良、陈文联、万琼华等诸位教授和同事对我长期以来的支持和鼓励。

感谢Derek Hird博士、李涛博士、战蓓蓓博士、刘志刚博士的珍贵友谊以及与我的讨论和交流。

感谢安乐哲教授(Roger T.Ames)在伦敦大学亚非学院一次学术研讨会上与我的讨论,厘清了我的几个困惑。

感谢台湾大学历史系衣若兰教授与我的讨论,她特别提醒我关注一部社会性别史研究成果,使我能够及时的补充最新学术信息。

特别感谢许多学术大家的前期研究成果带给我的启发和灵感,尽管素未谋面,但每每看到他(她)们的名字,我就感觉像见到了老朋友一样亲切。他(她)们是:R.W.L.Guisso,高彦颐、伊佩霞、刘静贞、刘咏聪,等等。

感谢家人长期以来对我毫无保留的爱和信任。父母的智慧与宽容、公婆的勤劳与善良,为我营造了最为珍贵的家庭氛围。而母亲身上所具备的那种传统女性强烈的“无我”精神,更是时时激发我写作灵感的重要来源。兄弟姐妹们对我不断的支持和信任,以及妹妹在借书还书等各种琐碎事务方面所提供的帮助,也为我减轻了不少负担。

感谢女儿子牧、儿子子铉相继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他们在给我带来无数不便和麻烦的同时,也赋予了我数不清的欢乐。是他们让我开始用不一样的眼光来看待世界,也使我从更加切己的立场出发,来理解帝制中国这些最为杰出的女性。

没有言语可以表达我对我的先生黄勇军博士的感激之情。在十年的同窗生涯和恋爱岁月中,他曾以一位良兄的身份陪伴我进入学术的殿堂,并以一位益友的角色不断鼓励我坚持学术上的独立见解。他清敏的心灵和宽厚的胸怀,是我在求学道路和恋爱生涯中一路走来的全部依赖。尤其在共同撰写博士论文那段最为艰难的日子里,他无边的爱与鼓励,成为我最终能够完成写作的所有动力和支撑所在。而在婚后这十年的岁月中,他那永不枯竭的想象力和从不妥协的奋斗脚步,更使我的世界一直充满了攀登的乐趣和无穷的色彩。因此,我所取得的任何一点微不足道的成就,都应当与他分享。

这本著作凝聚了上述所有已经提及姓名以及许多尚未提及姓名的人的关注和心血。而本书的一切错误与挂一漏万之处,无疑都应由作者一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