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香火砸脸牛王怂

“轰隆隆——！”

地动山摇！

整座聚宝盆西牛贺洲分号，连同脚下的地基，都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一股狂暴无匹、蛮横霸道的妖气，如同九天之上倾泻而下的黑色瀑布，从天而降！

妖气浓稠得几乎化为实质，狠狠砸在钱庄外围那层刚刚布下的禁制光幕上。

“嗡嗡嗡——！”

光幕剧烈震荡，荡漾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这惊天动地的排场，这毫不掩饰的威压，简直是要把整条妖市大街都给掀个底朝天！

钱庄大厅内。

玉面狐狸刚刚被秦渊种下那屈辱的“同心印”，身心都还沉浸在冰冷的恐惧和绝望之中。

当感受到这股熟悉到骨髓里、却又让她惊惧万分的恐怖气息时，她瞬间吓得花容失色，魂儿都快飞了！

那娇媚动人的身躯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下意识就往秦渊身后死命缩去。

那张我见犹怜的绝美俏脸，此刻已是煞白一片，毫无血色。

她看向窗外那妖气翻滚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惊恐和绝望。

“他……他……他来了……”

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秦渊嘴角却噙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冷笑，身形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他甚至还有闲心伸出大手，一把将瑟瑟发抖、几乎瘫软的玉面狐狸捞进怀里。

手指在她光滑细腻、曲线诱人的后背上轻轻滑动，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慌什么？”

秦渊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

“天塌下来，有本老板给你顶着。”

说话间，他的天眼通早已无声无息地开启，将门外那道气势汹汹的身影看了个通透。

【目标：平天大圣牛魔王】

【境界：太乙金仙初期】

【香火储备：约350万（警告！严重低于同境界标准线！流动性极差！）】

【资产负债状况：妖元囤积量巨大（高风险！持续贬值中！），现金流极度紧张，濒临断裂！气运驳杂不堪，混有大量借贷业力，近期有大额香火支出用于购置妖元……】

【综合评估：外强中干！色厉内荏！极度缺钱！急需香火周转！潜在的优质韭菜！】

哈！

秦渊心中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如同猎人盯上猎物般的精光。

果然跟他预料的一模一样！

这老牛，看着气吞山河，威风八面，其实就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空壳子！

手里攥着一大堆不断跳水的垃圾妖元，现在怕是穷得底裤都快当掉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吧？

这种货色，还敢跑到老子面前来耀武扬威？

简直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

“砰——！”

一声巨响！

钱庄那两扇厚重的楠木大门，被一股无形的恐怖巨力轰然撞碎！

木屑纷飞中，一个身材魁梧如山、面容刚猛粗犷，头顶两根乌黑牛角闪烁着慑人寒光的壮汉，龙行虎步地闯了进来！

来者，正是积雷山摩云洞之主，号称平天大圣的牛魔王！

他一双铜铃般的牛眼，冒着熊熊怒火，目光如电，瞬间就锁定了大厅主位上！

那个该死的、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混账小子，竟然正肆无忌惮地搂着他娇滴滴的小妾玉面狐狸，一只手还在那滑腻的香肩上揉捏！

岂有此理！

简直是欺人太甚！

“吼！”

牛魔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眼中怒火几乎要凝成实质喷薄而出！

那股属于太乙金仙的恐怖威压，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毫不掩饰地朝着秦渊狠狠碾压过去！

企图用境界的差距，直接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压垮！

然而——

秦渊仿佛被吓傻了一般，对那恐怖的威压毫无所觉。

他甚至还故意低下头，凑到怀中玉面狐狸那粉嫩的耳垂边，轻轻吹了口热气。

惹得美人娇躯猛地一颤，俏脸瞬间染上两抹羞愤的红晕。

做完这一切，秦渊这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向怒发冲冠的牛魔王。

脸上露出一副“呀，是你啊”的惊讶表情。

“哟，这不是牛大哥嘛？”

秦渊的声音带着夸张的惊喜，仿佛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给吹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啊！快请坐，请坐！”

牛魔王：“……”

他感觉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

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像是有蚯蚓在皮下游走。

他强行压下心头那股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滔天怒火，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但那浓重的鼻音和咬牙切齿的意味，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秦！渊！”

牛魔王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吼出这两个字。

“你小子，倒是好大的狗胆！”

“吞了本王的万妖钱庄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动我的人？！”

“哎哟喂，牛大哥，您这话可就冤枉小弟了。”

秦渊笑了，笑得一脸无辜。

他松开怀里的玉面狐狸，慢条斯理地从那张象征着权力和财富的巨大宝座上站起身。

“生意场上的事情嘛，怎么能叫吞呢？”

秦渊摊了摊手，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玉面夫人她经营不善，管理混乱，导致资不抵债，眼看就要被愤怒的债主们生吞活剥了。”

“小弟我呢，于心不忍，看她一个弱女子实在可怜，这才大发慈悲，出手公平收购。”

“帮她处理了那些烂到根子里的不良资产，也算是日行一善，积点阴德嘛。”

说到这里，秦渊话锋一转，目光再次落到旁边低眉顺眼、娇躯微颤，连看都不敢看牛魔王一眼的玉面狐狸身上。

他上下打量着她那玲珑有致、曲线毕露的娇躯，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恶劣和玩味。

“至于玉面夫人本人嘛……”

秦渊拖长了语调，欣赏着牛魔王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她不过是这次公平收购附带的一点小小的添头罢了。”

“硬要说的话，算是……嗯，战利品吧。”

“你——！”

牛魔王气得浑身妖气再次控制不住地暴涨！

周围的空气都因为他狂暴的妖力而扭曲起来！

双拳捏得咯咯作响，骨节发白，仿佛下一秒就要不顾一切地冲上来，将秦渊撕成碎片！

“哎哎哎，牛大哥，冷静，冷静点嘛！”

秦渊连忙摆了摆手，脸上瞬间切换成一副“真诚无比”的笑容，仿佛刚才说出那番混账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有话好好说，动气伤身，不划算，不划算。”

话锋陡然一转，秦渊的语气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我知道，牛大哥您最近手头可能……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紧。”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牛魔王那虽然华丽，但细节处却略显陈旧的衣袍。

“毕竟嘛，囤了那么多优质资产，比如那些价值连城的妖元，一时半会儿周转不开，那也是很正常的嘛！”

秦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精准地扎在牛魔王最痛的地方。

“正好！”

秦渊脸上露出“慷慨”的笑容，仿佛真的是在为牛魔王着想。

“小弟我呢，最近走了点狗屎运，赚了那么一丢丢微不足道的辛苦钱。”

“牛大哥您要是有什么小麻烦，比如缺个千八百万香火什么的，尽管开口！”

“咱们是邻居嘛，远亲不如近邻，互相帮助那是应该的！必须的！”

说着，秦渊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

“哗啦啦啦——！”

石破天惊！

刹那间，整个聚宝盆钱庄的大厅，被一片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璀璨耀眼到极致的金光彻底淹没！

无数由精纯香火凝聚而成的光点，如同九天银河倾泻而下的黄金暴雨，凭空出现！

它们盘旋、飞舞、碰撞、交织，发出悦耳动听的叮咚声响！

将整个奢华的大厅映照得如同传说中的神国！金碧辉煌！瑞气千条！

虽然秦渊暗中动用了点从《九尾聚财媚术》里优化出来的幻术加持，将自己实际拥有的近九百万香火，在视觉效果上放大了至少十倍！

但这毁天灭地、壕无人性的视觉冲击力！

这几乎要亮瞎牛眼的无尽财富！

依旧让本就囊中羞涩、为香火愁白了牛角的牛魔王，眼皮控制不住地狂跳！

呼吸瞬间变得急促滚烫！

心脏更是如同擂鼓般咚咚咚地狂响起来！

海量的香火！

无边无际的香火！

这……这小子他妈的到底是从哪里搞来这么多香火的？！

看着牛魔王那副震惊、贪婪、嫉妒、难以置信，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的精彩表情。

秦渊嘴角的弧度，勾勒得更深，更邪异了。

呵。

老牛啊老牛。

鱼儿，上钩了。

牛魔王死死地盯着秦渊，目光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下去。

他又控制不住地扫了一眼，那个曾经属于自己、如今却温顺地缩在秦渊怀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绝色尤物——玉面狐狸。

心头的怒火，如同积雷山万年不灭的火山，疯狂地翻滚、咆哮！

这小子……

这该死的小子！

太嚣张了！

太狂妄了！

简直无法无天！

当着他平天大圣牛魔王的面，搂着他的小妾，上下其手！

还用那种看待货物、评价商品的眼神打量她？！

这简直是把他牛魔王的脸，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是奇耻大辱！是毕生未有之羞辱！

可……

可是……

那漫天飞舞、金光璀璨、几乎要凝成实质的香火洪流，却像是一盆来自九幽地府的极寒冰水，兜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瞬间浇灭了他心中至少八成的怒火！

太多了……

实在是太多了……

这小子，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就算把他整个积雷山摩云洞，连同芭蕉洞一起掏空，家底全都变卖了，也未必能凑出如此恐怖数量的流动香火！

他不是才地仙中阶吗？！

难道……难道他背后，真的站着什么连自己都惹不起的通天大人物？！

牛魔王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了无数个念头，无数个可能性。

天庭的某个隐藏大佬？

灵山的某位古佛菩萨？

还是那些避世不出、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远古妖圣？

不管是哪一方势力，都不是他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能够轻易得罪的！

尤其是在他为了囤积妖元，几乎耗尽了所有香火储备，现金流濒临断裂的危急时刻！

为了一个已经失身、并且明显被对方用手段控制住了的玉面狐狸……

为了一个早就被掏空、名存实亡的破烂万妖钱庄……

跟这样一个财力雄厚到令人发指、背景神秘到深不可测的家伙彻底撕破脸皮……

值得吗？

牛魔王粗壮的脖子上青筋暴起，胸膛如同风箱般剧烈起伏了好几次。

最终，理智（主要是对香火的渴望和对未知的忌惮）战胜了愤怒和屈辱。

不行！

忍！

必须忍！

大丈夫能屈能伸！

面子是小，里子才是大！香火才是硬道理！

他强行将那股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爆炸性怒意，死死地压了下去！

那粗重得如同打雷般的呼吸声，渐渐平缓下来。

眼神中的凶戾和杀气，也如同潮水般退去，收敛了不少。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为复杂、充满了审视和算计的目光。

“咳咳……”

牛魔王重重地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刚才的失态。

声音不再是之前的咆哮和怒吼，虽然依旧低沉雄浑，却刻意放缓了语速，甚至带上了几分……刻意的缓和与……讨好？

“秦……秦老板，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手段非凡，真是让老牛我……大开眼界呐！”

秦渊挑了挑眉毛，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哟呵？

这就怂了？这就开始叫“秦老板”了？

刚才那副气势汹汹、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的凶恶样子呢？

果然啊，在这三界之中，什么狗屁的尊严、面子，在绝对的财富（香火）面前，都是纸糊的！

香火，才是唯一的硬道理！

“牛大哥您真是太抬举小弟了。”

秦渊揣着明白装糊涂，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谦虚笑容，对着牛魔王拱了拱手。

“小本经营，小打小闹，混口饭吃而已，当不得牛大哥如此夸赞。”

“秦老板太谦虚了！太谦虚了！”

牛魔王脸上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那笑容僵硬得像是用刀刻上去的。

“西牛贺洲这地界，鱼龙混杂，水深得很呐！”

他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

“单打独斗，可是很难出头的！我看秦老板您年轻有为，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

“不如……咱们找个清净点的地方，坐下来，煮杯清茶，好好聊聊？”

他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试探和诱惑，甚至带着一丝近乎谄媚的意味：

“这西牛贺洲的生意嘛，一家独大可不好做，也长久不了。”

“正所谓和气生财，大家有钱一起赚，有肉一起吃，才是长久之道嘛！”

“秦老板，您说……对不对？”

依偎在秦渊怀里的玉面狐狸，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牛魔王态度的巨大转变。

从刚才那恨不得将秦渊挫骨扬灰的杀气腾腾，到现在的强颜欢笑，甚至带着一丝近乎低声下气的讨好。

她心中对秦渊的恐惧，此刻竟然又掺杂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敬畏和……一丝异样的崇拜？

这个男人……

这个强行占有了她一切的男人……

他不仅实力深不可测，手段更是霸道狠辣到了极点！

连威震整个西牛贺洲，凶名赫赫的平天大圣牛魔王，在他面前，都不得不低下那高傲的牛头！

自己……自己跟着他，或许……真的并非全是坏事？

至少，他比牛魔王……更强！也更……有钱！

秦渊心中冷笑连连，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

老牛这变脸速度，简直比翻书还快！不去天庭演宫斗戏都屈才了！

刚才还喊打喊杀，唾沫星子都快喷到老子脸上了。

现在看到香火，立马就换了副嘴脸，想拉我入伙一起发财？

还不是看中了老子手里的香火！

想空手套白狼？想让老子当冤大头给你填窟窿？

门儿都没有！窗户缝儿都没有！

不过嘛……

去他那积雷山摩云洞走一遭，倒是正合他意。

那把即将价值暴涨的芭蕉扇……

还有那位风韵犹存、艳名远播的铁扇公主……

嘿嘿嘿……

秦渊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脸上却立刻露出了一副受宠若惊、喜出望外的表情。

仿佛真的被牛魔王这突如其来的“诚意”给深深打动了！

“牛大哥说得是！说得太对了！”

秦渊一拍大腿，语气激动地说道。

“能得到牛大哥您的看重和提携，那简直是小弟我三生修来的福分啊！”

“早就听闻积雷山摩云洞，乃是咱们西牛贺洲一等一的洞天福地！灵气充沛，风景秀丽！”

“正好，小弟也想去拜访一下嫂夫人，瞻仰一下罗刹女的风采，开开眼界！”

秦渊故意加重了“嫂夫人”这三个字的读音，眼神还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怀中娇躯微颤的玉面狐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牛魔王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抖动了几下。

他仿佛完全没有听见秦渊后半句那极其刺耳的话，强行挤出一个更加难看的笑容，哈哈大笑道：

“好！好！秦老弟果然是爽快人！识大体！”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明日老牛我亲自派八抬大轿来接老弟！”

“咱们摩云洞，不见不散！”

说完，牛魔王深深地、极其复杂地看了秦渊一眼。

又用一种充满了愤怒、不甘、嫉妒却又无可奈何的眼神，扫过那个低眉顺眼、仿佛已经彻底认命的玉面狐狸。

最终，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转过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只是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憋屈和落荒而逃的狼狈。

看着牛魔王那几乎是逃跑似的背影消失在破碎的大门口。

秦渊嘴角的笑容，彻底变得肆无忌惮，充满了玩味和邪气。

“呵呵，老牛啊老牛，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肥肉，我要是不狠狠宰上一刀，都对不起你这番盛情邀请啊。”

他低下头，看向怀中那具温香软玉、曲线玲珑的娇躯。

手指轻轻勾起玉面狐狸那尖俏雪白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自己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深邃眼眸。

“你说，我的小狐狸。”

秦渊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你家那位威风凛凛的大王，现在是不是后悔死了，当初没把你洗剥干净了，早点打包送给本老板呢？”

玉面狐狸娇躯猛地一颤，感受着下巴上传来的那不容抗拒的力道，和耳边那羞辱性十足的话语。

她却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只是将头埋得更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渊见状，心情愈发舒畅，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搞定牛魔王的第一步，完美达成！

积雷山……摩云洞……

嘿嘿嘿……

芭蕉扇！

还有那位高高在上、风韵犹存的铁扇公主……

老子来了！

洗干净，等着被我“拜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