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杜家手下

两人一进门之后,服务员就用当地话问了一句。

可惜陆安和杜维英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服务员见状,这才换成了普通话,“老板,你们几位。”

“四个人,你们有没有包厢?”

“有的,请跟我来。”

两人跟在服务员身后,走到了一间用木板隔出来的房间。

虽然这里的环境并不是很好,但相比外面,要清静了不少。

两人坐下后,杜维英做主点了几个菜。

服务员在单子上记了下来后,便拿着菜单走了出去。

直到这时,陆安才有机会开口,“师父,我们好像忘记一件很关键的事,我们都不会说本地话。”

杜维英笑骂了一句,“年轻人办事情就是野豁豁。要是我不跟过来,我看你怎么办。”

经过这两天的朝夕相处,陆安倒是放开了不少。

闻言后,他立马回怼,“怎么?侬会这里的方言?”

“那倒不会,不过我已经安排好了。”

陆安一路上听他说了好几遍这事了,但不管自己怎么问,他都是笑而不答。

索性这次陆安也不问这件事,而是换了个他关心的问题。

“找一个当地人加入我们的话,会不会暴露我们的意图?”

杜维英笑了起来,“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

陆安立马反应了过来,“对,我们只是来铲地皮的。”

说话间,谷雨和郭图一起敲门走了进来。

“老板,你给我的地址我问到在哪里了,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就过去吧?”

杜维英摇了摇头,“我们先找一个宾馆住下来吧。今天时间太晚了,去打扰别人有点不好。”

陆安好奇地问了一句,“师父,我们这是要去找谁?”

这次,杜维英终于正面回答了他的问题。

“我父亲以前的手下兄弟。”

说了一句之后,他就不继续说这件事了。

陆安见状,也明智地没有追问下去。

杜维英既然知道对方的地址,那就说明两家人还有联系。

想来,这个人在五十年前,肯定是杜月笙手下的得力干将。

而且杜月笙逃走的时候,应该是给足了遣散费。

或者他本就想带着这人一起走的,却因为某些原因,对方婉拒了。

不过具体是怎么样的,估计也只有见面时候才能知道。

四人吃完饭之后,就在县城里找了一家最好的宾馆住了下来。

条件什么的,肯定不能和沪市的星级酒店相比,但也胜过普通招待所不少。

只是不知道杜维英出于什么目的,让谷雨开了两间标准间。

一间是让两个保镖住的,另一间则是他自己和陆安。

不过,很快陆安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杜维英去洗澡的时候,内线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陆安一接起来,里面就传来了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先生需要服务吗?”

这时,他才终于明白杜维英的意图。

挂掉电话后,杜维英也正好洗完澡走了出来。

看了一眼电话后,他语重心长地提了一句,“年轻人在外面,要远离黄赌毒啊。”

陆安连忙点头,赌毒的危害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至于黄么,就他听见被仙人跳的例子,已经不下十起了。

原以为杜维英还要继续说教,哪知道他话锋一转,突然说了一句让陆安猝不及防的话。

“你要是真想见识一下的话,改天让天宇带你去夜场玩玩。这种快餐还是不要碰了,万一染上点什么毛病,你一辈子就毁了。”

这句话,让陆安点头不是,摇头又不是。

所以,他只能尴尬地回了一句,“师父,我还没谈过朋友呢。”

杜维英闻言后,顿时哈哈笑了起来,“等回去后让天宇给你介绍几个,以你现在的立身,哪个女的不贴过来?”

陆安听他那么一说,也好奇起杜天宇了。

那天两人通过电话之后,他仿佛就像是失踪了一样,也不知道去忙什么去了。

“师父,杜先生这几天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没见过他?”

“天宇啊,他回香港去了。我们准备将家里的生意,扩展到国内来。”

陆安也没有继续追问,毕竟是别人家的生意,自己问多了怕是有些不好。

况且两人只是假装的师徒,又不是真的磕过头敬过茶的。

当即,陆安找出了换洗的衣服,钻进了浴室里。

等他洗好澡出来的时候,杜维英已经沉沉睡去。

陆安见状,便也躺在了床上。

躺下后,他调出了系统提供的那个箭头。

他面前的那个箭头,现在指向了西南方向。

陆安见状,这才收起放心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杜维英一大早就神清气爽地爬了起来。

他起床的动静,把另一张床上的陆安也给吵醒了。

杜维英连忙道歉,“人老了,觉都轻了。要不是这两天赶路太累,我应该五六点就醒了。”

陆安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才七点,侬再困一歇吧。”

陆安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后,很快就再次睡着了。

杜维英见状,轻声换了件衣服,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了门。

刚一开门,隔壁房间的谷雨就走了出来。

“老板。”

“你跟我出去走走,顺便看看这里有什么特色的早饭。”

谷雨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跟在了杜维英身后。

等陆安起来的时候,杜维英已经逛了一圈,买好早饭等着他了。

“起来啦,快点洗洗吃早饭了。”

陆安答应了一声后,便钻进了浴室里。

等他梳洗好出来后,就坐在床上,拿了一个烧饼啃了起来。

而杜维英则是在另一张床上,说起了接下来的安排。

“一会儿吃完后,我们就去找我父亲的那个手下。”

陆安一边啃着烧饼,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了一句,“对方应该年纪不小了吧?你们还有联系?”

杜维英回忆了一下,“我父亲离开沪市的时候,他才二十出头一点,估计现在也就七十多的样子。

在解放后我们双方确实没有联系过,但是前些年改开之后,有不少我父亲当年的手下,重新联系上了我们。”

陆安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那他是做什么的?该不会还是那啥吧?”

“那倒不是。”杜维英笑了起来,“他和我们一样,都是搞古董生意的。只不过他做的生意有些上不得台面。”

陆安顿时一惊,“他是干嘛的?不会是做鬼货生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