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尽可放心,此事游水宗早已有所安排,请各位稍后片刻,稍后便有宗内弟子引导各位前往住处。”
沈堂主说罢,便是微笑着转身与各位堂主以及祝念河说着什么。
很快,各位堂主便是直接沿着身后的石阶向巨锋山的主峰而去。
只有沈堂主依然站在原地,对那位负责引导弟子测试灵根的宗内弟子嘱咐着什么。
那位弟子听后,对沈堂主拱拱手,便是对等候的队伍走来。
“苏师弟,沈堂主请你过去。”那位弟子对苏师兄说道。
如此说,以苏师兄在杂役弟子中的威望,那位弟子至少也是位外门弟子。
苏师兄一看就是要比那位弟子要年长几岁,却也是拱拱手,对那位弟子道:“是,师兄。”
凌霰见此情形,抬头看了看天色。
此时虽然已近黄昏,但离天黑还要有接近一个时辰。
“沈堂主虽然言之凿凿,但是队伍中没测灵根的弟子最多也就还剩二十几人,在天黑前是可以测完的。”
凌霰心中盘算,脸上也是显出疑惑之色。
虽然这一切看上去很是自然,但他却是觉得没必要。
“没必要一定要明天再测,今天就可以测完,为啥要等明天呢?”
凌霰心中疑惑,也是只得继续等在原地,等待苏师兄回来安排。
通往巨锋山主峰的石阶上,一位中年人紧走几步,追上了八人的队伍。
“沈师兄,此事可通知了掌门?”人群中,一位身穿浅色袍服的中年人问道。
“各位师兄弟,在此处请勿多言,一切都要见到掌门师兄再行商议。”沈堂主脚下的步子并不减慢,继续向上走。
又走了数十步,沈堂主便是突然停下脚步,正在纠结着什么。
后方的几人,见沈堂主突然停下,也是停在原地。
“沈师兄,你这是?”那位身穿浅色袍服的堂主又问道。
“方才,沈某细想了一番,觉得此事不可耽搁。各位可使用飞行法器去大殿。”
沈堂主说罢,便是拍拍腰间的储物袋,一枚飞梭便是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听沈堂主如此说,其他几位也是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
很快,另外几件各式各样的飞行法器便是出现在了几位堂主的身旁。
出现在祝念河身边的,则是一柄银色巨剑。
此时,沈堂主与其他几位堂主已经乘着各自的飞行法器,迅速飞遁而去。
祝念河略一迟疑,还是没有去看此时下方那片场地,也是踏上飞剑,随着一道银光飞遁而去。
“各位,请随我来。”
苏师兄方才已经领了沈堂主的令,便是引着一众准弟子向山下走去。
准弟子们已经记得上山的路,自然也很是熟悉下山的路,便是一路沿着石阶而下。
在队伍行至勤务堂门口时,凌霰则是与苏师兄打了招呼,离开了队伍。
凌霰的事情,苏师兄自然是知晓一二,便也是不多问,便是拱拱手,与凌霰告别。
“表哥,表哥。”
凌霰方离开队伍,就听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声音。
他虽知道那是祝喧喧,但却一时不能找到祝喧喧的位置。
“表哥,在这,门里面。”祝喧喧见凌霰找不到他,便是又提示起来。
“祝喧喧,你幼不幼稚?”凌霰见到在门后露出头的祝喧喧,说道。
“走了?”
祝喧喧也不理凌霰方才那句,问道。
“什么走了?哦,苏师兄他们走了。”凌霰意识到,祝喧喧问得是准弟子的队伍。
听到了凌霰的回答,祝喧喧立即变得放松起来,做了几个十分放松的大幅度动作,道:“我是小孩,幼稚怎么了?”
凌霰无语,也不管祝喧喧,自顾自地向勤务堂的内部走去。
“嗯?”
就在他要进门之时,却像是突然撞到了什么之上。
凌霰看了看面前,并没有什么阻挡之物。
然而,凌霰突然发现,虽然勤务堂的门内依然有光线透出,他却看不清勤务堂门内的具体情景。
这与那日陶伯带他初次来勤务堂时并不相同。
“哈哈哈,表哥,你不是勤务堂的人,自然是进不得这勤务堂的禁制之中了。”
祝喧喧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对着凌霰哈哈大笑。
“禁制?”凌霰听后,伸手又去探方才被阻挡的地方。
他发现,用手轻轻去探时,那道无形的物质便是变得有些柔软,但他依然无法将手伸入。
若是尝试用更大的力气,那物质便会也反回一种较大的力量。
凌霰又尝试快速击打那道无形的物质,却像是被一堵很硬的墙壁阻挡,将其震得生疼。
很快,凌霰便是意识到,这便是保护勤务堂的一道禁制,应该是有什么识别身份的方法才能通过。
“给。”
就在凌霰从刷脸考虑到指纹之时,祝喧喧却是给凌霰抛出一块金属令牌。
凌霰接住令牌,发现其有数寸长,能很简单将其握在手中。
其体型虽然不大,分量却是很重,拿在手中沉甸甸的。
凌霰略一观察,见牌子的一面刻着勤务堂三个字,另一面则是刻着一副颇为抽象的画。
那令牌上的画十分抽象,抽象到连凌霰这个穿越者也感觉那画很是抽象。
“这是勤务堂禁制的令牌,只要是有任务的弟子,都要在领取这枚令牌,再出入勤务堂。”
祝喧喧见凌霰还是站在门外,便是一把将凌霰拉了进来。
由于凌霰手上有令牌,这次便是没有受到阻挡,很轻松地便是进了勤务堂的门。
“勤务堂与其他堂有所不同,平时出入的情况比较多,需要有此令牌才行。”
祝喧喧将自己腰上的一枚一模一样的令牌对凌霰一番展示,说道。
“这枚是我的?”凌霰问道。
“对,是你的。”
“为何现在才给我?”凌霰追问道。
“嗯……其实这令牌昨天便是放在你房中了,只不过我又将它拿出来而已。”
祝喧喧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并不是因为他怕凌霰,而是将令牌给凌霰是其父祝念河的意思。
若是凌霰将此事告诉别人,祝念河一定会责问祝喧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