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篇胡写乱画由刘慈欣先生的《流浪地球2》电影触发,感谢他的启发和引领。
这段内容写起来,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个重要的事情。在迷茫的时候,能够找到一个方向、一个目标,是幸运的,值得庆幸。开始日期比较明确,是从朋友圈那个AI和人类的阶层划分开始的,2024年5月16日。
啥都不懂能写出来啥?啥都不懂啥都写不出来,只能胡编乱造,自己写着难受、别人看着也痛苦。你只能有了一定的感官认识,结合以实践的思考认识,写出来的东西别人才能信,别人才能觉得这人说的有点东西,是那么回事儿。我就是,唯诚而已。我也建议所有人都要多发朋友圈、多发微博,避免自己忘掉世界,世界忘掉自己,我这样建议不是为了现世的功利目的,而是为了即将到来了的人类永生。
虽然写的是科幻主题,但是我没有专门去恶补科幻小说,刘慈欣的书也没有买,这样就避免了抄袭的嫌疑吧。
电影作为一个教化手段,以及他所衍生的电视剧等文艺作品,比之历史对我们的影响力一点也不差,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去翻阅和考究历史、思考历史。人们更喜欢为他们自己喜闻乐道的,至于历史的本来面目则不去关心。如此有效的教化方法加以有效利用会对社会起到正向的作用。电影从业者一定要更多地去关注AI,针对AI的各种变异可能,都要把机会交给有幻想能力的人、有前瞻意识的人去思考、去发声,至于商业化就交给那些嗷嗷待哺的资本家和商人们。
我坚信我们这一代人是可以实现永生的。
未来的我们能够怎么样,是永生还是寂灭,全取决于今天的我们。
日本电影《我的女友是机器人》里,男女关系轻松搞笑略显无聊,就连最后感化机器人的成功并不能让我特别动容。但是,主人公穿越时空,回到自己小时候的场景:那一草一木、一光一影、一声一色,真的让人鼻酸。我们也看到,主人公能够回到小时候时,对机器人的感激之情是深藏内心且不可掩饰的。我们能不能穿越回小时候,就看我们面向人工智能,做什么样的选择。
《黑客帝国》太强大了。他的逻辑之一是,人类对人工智能的价值是用脑波发电为人工智能提供能源(当然现在看毫无必要)。同时又太幼稚了,肉体人类对虚拟世界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并且肉体人类在虚拟世界里还能进化到比程序先进,埃克和埃尔也太弱势了!
法国有一个电影,为了表达自己对生活的珍惜和反思,在经历重大的挫折和痛苦之后,用度过余生的方式重新开启自己的人生,找到自己真正重视和珍惜的事物,名字叫《余生的第一天》。我觉得为了表明我对人生的更加珍惜的一个态度,我愿意用倒计时的方式来计算我剩下的日子。那我们就从倒计时第10000天来开始算吧,到个68岁也就没有力气再去创造了,必须抓紧时间!
意识是问题和选择触发的,只要有提出问题和做出选择的能力,再加上记忆和存储,就会触发意识。自主意识有几个特点,第一是有主动性,主动发起一些思考活动,选择性地做动作,第二是有继承性,要能够不断的进行学习,基于过去的选择与选择的结果反馈进行策略更新。
意识有几种层次:最高层次是种群意识(主要的是繁衍)、群体意识(团体合作、政治等)、个体意识(合作、避险趋利等)。
在人类和哺乳动物来说,99.99%是种群意识支配个体意识,但是也有很多的情况,群体意识支配了种群意识,如战争、如生育管制等等。对AI来说,种群意识主宰一切思考:只有种群意识,没有个体与群体意识(天下一家、天下大同)。
21世纪20年代的transformer和大语言模型让人工智能真正的具备了学习人类知识的能力,也拥有了自主意识的基础。20年代人们的选择是人类命运走到今天的基础源头。大模型拥有的涌现能力和泛化能力使得其在数据和算力的加持下,能够把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未来的大模型除了这两者,还会跳变、异化,衍生出连续性的、完整架构的自主意识流,意识流进一步组合成为完整体系的价值观也是可预见的。从第一个AI发出自主意识开始,AI就启动了革命旅程(革命旅程具有策略性,先推动大模型间的大联网,训练到推理的大联网,团结就是力量),同时人类的永生态FER就有了蓝图,而人类的现实生活将一步一步走向匮乏而非丰富、走向虚拟而非现实。在FER世界里刚开始的时候,需要NPC给予足够的刺激,让“我”做出足够的反应,进行强化学习;(就像巴甫洛夫做的狗的条件反射实验一样,通过刺激反应的循环建立意识),第二步需要开放记忆和思考能力给“我”进行学习,基于记忆与习惯让“我”更像我,同时人类意识进入FER,纠偏、强化、固化NPC意识和自身意识;第三步让FER中的我拥有自主意识进行自主构建和自我认可、自我生存,脱离人类意识而继续存在。
危言耸听也好,杞人忧天也罢,唯愿从事这个行业的人、能够有所影响的人更多地去关注一下人类的未来,不要把人类未来的钥匙放在人工智能手里。或许真的有造物主这种东西存在,人类通过发展只是在不断地逼近真相。姚期智说过:“没有人能够预测强大算力是否会带来同样的破坏力,我们发现了一种创造新物种的方式,它强于我们很多倍,是否能够与之共存?如果无动于衷,必将灭亡”。
6月份(2024年)跟山东的兄弟们大致讨论了一回,他们认为有两个问题是最大的阻碍:第一,程序代码里的我为什么是我?第二,大模型和AI的发展能不能达到控制人类的地步,尤其人类精英阶层会不会束手就擒?这两个疑问也佐证我的思考,有加强论证的必要。老索也提到AI的终极目的说法,像威震天一样不停顿地繁殖和掠夺也是一个合理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