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的,会从一年变成两年,从两年变成三年,从三年又去到十年,直到无论如何你于我也只成为一个名字的那一天。
每天想念你的细胞都会死掉一些,我拼命摄入回忆的画面妄图抢救一些。伤感的情绪在岁月的长河上重复着无用功。你却说就这样吧,让天空褪色。我于是总害怕夜里浓郁的黑。时常会忘记璀璨的繁星,也曾挂上过遥遥的天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