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轻瑶见许年那副模样,后退了一步。
开口问道:“许先生怎么了?”
就连冷凝雪和药不言也是起身走到许年身边,开口:“这簪子有问题?”
许年点头,将装玉簪的盒子递给药不言和冷凝雪两人。
药不言接过手,看了看倒是没发现什么。
“盒子是上好的红檀木雕刻的,咋了,这盒子有问题?”
许年:“你看这盒子边上的符号。”
药不言看到后,还是一脸疑惑,倒是冷凝雪见后,瞪大了美目,望向许年开口:“这是九千岁的符号。”
许年点头:“不错,的确是九千岁的符号。”
“九千岁的符号?难道说刘小姐的簪子是九千岁给的?”药不言突然开口。
许年不语,而是看向了刘轻瑶。
刘轻瑶听到几人的对话后,有些茫然见许年又望向自己,便是开口:“九千岁是谁?”
“为什么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许年解释道:“九千岁是目前最大的造假仿造和盗墓的团伙,是古董圈内的一个毒瘤!”
“就是因为有九千岁的存在,如今的古董圈内才是出现许多的赝品。”
刘轻瑶点点头,算是听懂了。
突然她反应了过来,连忙望向许年和药不言几人。
“你们不会误会我和九千岁有关系吧,我不认识什么九千岁的!”
药不言赶紧开口:“轻瑶妹妹你别紧张,我们相信你!”
“只是你手里的簪子哪里来的?”
“能不能告诉我们。”
许年也是看向刘轻瑶:“刘小姐,你之前说簪子是一个高人给你的,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模样叫什么?”
自从与九千岁那一番电话后,许年就再也没听到过九千岁的线索了。
好在现在在刘家他又得到了关于九千岁的情报,只是九千岁居然在京城也有人,倒是有些让许年意外。
他原本猜疑京城会不会有九千岁的人,而刘轻瑶手上的簪子却是证实了许年的猜测。
刘轻瑶摇头:“事情过去很久了,而且那人戴着一个面具,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
几人听后,倒是有些失望,想不到还是没有得到什么。
“这簪子是仿晚晴的物件,虽然是个赝品但做工和雕刻都很精美,留着把玩还是可以。”
“不过刘小姐切记,放在家里欣赏可以,切勿当成饰品插在头上,一般仿制的东西都是有化学药剂的残留的,要是长期佩戴的话,很可能会影响身体,导致得病!”
听到许年的告诫后,刘轻瑶点了点头。
笑着对许年开口:“谢谢许先生。”
许年点头,再次开口:“刘小姐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刘轻瑶最后还是询问了许年的联系方式,许年给完后,便带着冷凝雪离开了刘家。
刚出刘家冷凝雪就瞪了许年一眼,气呼呼道:“你说说你,怎么到那都有女人围着你嘛!”
“让我这个正宫好没安全感呢!”
许年有些愕然,知道冷凝雪是因为自己给刘轻瑶联系方式而有些吃醋。
“正宫?难不成你还有好几个侧妃不是?”药不言像是个吃瓜群众一样,笑嘻嘻问道。
却得来了许年和冷凝雪两人的白眼和一句:“滚蛋!”
药不言见两人如此默契,笑道:“你们两人还真是默契十足!”
接着又望向身后的千户惠美,开口:“千户小姐,你给倭方打了电话?”
千户惠美点头:“已经打过了,他们正在考虑!”
“相信明天就会有结果了。”
药不言点头:“但愿能顺利吧!”
许年搂着冷凝雪那曼妙细腰,往车上走。
几人上车后,便开始出发前往青阳县。
青阳县在千户笔记上提及过多次,众人倒是觉得那边很可能有大线索。
在地图上搜索青阳县后,许年便开车前往。
从京城到青阳县开车要五个小时。
青阳县是风景秀丽之地,也出个不少历史名人。
到达青阳县后,许年几人便开始找寻当地的人。
询问关于赵空成老家在什么地方。
问过几人当地人后,几人才得知赵空成的老家早就被拆迁了,那边也被改成了景区,现在都进不去了。
听到这,几人有些无奈。
难道要白来一趟了?
“家都被拆了,那我们从哪里查起?”冷凝雪问道。
许年也是摇头:“暂时没有头绪,不过我记得笔记上有提及过几个人,应该是赵空成当时的亲朋好友,我们可以顺着那条线去查一查,说不定会有收获。”
几人延着这条线,还真查到了一个人。
叫陈成,是赵空成关系比较的朋友后代,他们爷爷和赵空成关系很好,甚至两个人还经常一块喝酒,几乎是无话不谈。
找到陈成家后,许年让冷凝雪和千户惠美在一边等着,自己和药不言则是去敲门。
敲响几声后,房内出现一个大叔,模样有些潦草。
“您好,请问这里是陈成家?”
大叔听后,直接开口:“我就是陈成,你们找我有事?”
许年一听,连忙开口:“我们是想向你打听一下事情,能不能让我们进去说?”
陈成看了眼许年和药不言,答应了下来。
几人进入陈成家后,发现陈成生活得并不算好,屋内很破旧,甚至烧水喝。
看到这,许年有些同情陈成。
“说吧,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药不言开口:“我们听说你爷爷和赵空成是旧识对吧!”
陈成一听,点了点头,很是疑惑地望向许年几人。
“你们问这个干嘛?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许年:“我想知道当年赵空成和你爷爷之间有没有说过些奇怪的事情?”
陈成想了想,开口:“好像有!”
“我记得当时我还小,有一天我爷爷喝醉了,拉着我的手一直在说什么大典大典的事。”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大典,反正我爷爷念叨了很久。”
听到这,几人一喜,总算是查到一些线索了。
“后来呢!那大典你有见过?”
陈成摇头:“没有,我爷爷只在喝醉时候说过,平常时候都没听他说过。”
许年:“那你爷爷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陈成想了想开口:“好像有吧!”
“我那时候曾经看到爷爷跟着赵老伯出去,而且一出去就是一天。”
“有的时候一宿都不回来,而且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