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地和老邢等人敲定了合同的细节。
双方皆大欢喜。
在一起共进了一个愉快的晚餐之后，老邢带着他的下属离开了，而郑涛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继续更新起了《盘龙》后面的章节来。
“诶，慢着，我是不是应该先去看看读者们的反馈？”
刚刚切换到智能abc输入法，正要开始打字，郑涛却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也不知道这一次提前了六七年的时间将这部奇幻巨作创作出来，会给现在的这些混沌网络时代的网民们带来怎样的感受。
之前倒是得到了那么多的打赏，但那大多也都是自己的那些疯狂粉丝，人数其实也并不占据总网民数太多的百分比。
他想要看看其他的，更加大众一些的普通网民是怎么看待他的这本新作的。
他便暂时关掉了word文档，打开了天崖论坛，开始潜水去了。
……
“李编辑，给个解释吧。”
容树下，编辑会议室里。
此时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全都是容树下的各个资深编辑，也即是这个网站几乎全部的顶梁台柱。
此刻，这儿的气压很高，就仿佛一个快要爆炸了的高压锅一样。
张力总编辑正一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对着正朝着自己正襟危坐的李磊说道。
“之前让你去挖痞子Z的时候，你是怎么给我说的？”
“啪！”
张总编大手往桌子上狠狠一拍，愤怒地质问道。
“你给我说，这就是手拿把掐的事，让我们放一百二十个心！”
“你还说凭借我们网站的专业文学读者的体量，你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拿下他就是分分钟的事！”
“可现在呢？”
“啪！”
他又是一巴掌排在桌子上，那肥厚的手掌肉眼可见地变得绯红，但张力却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这个……”
在郑涛面前还趾高气扬的李磊，此刻却像一个委屈的小鹌鹑。
他缩着头，不敢正眼面对自己愤怒的领导。
他知道这个时候再怎么辩解都没有用，只能加剧领导的怒火。
所以他还能怎么办？
挨训就训着呗，总比顶撞了领导，被他一怒之下开除了要好。
“人家天崖论坛，就昨天一天啊，就已经获得了180万次的新增PV（页面浏览量Page View），是之前他们平均日PV的四分之一了！
“就一本小说，能够给一个网站，而且还是天崖那样的头部论坛网站带来二成五的新增流量！”
“如果这二成五，放在了我们现在的数据上，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张力总编继续的冲着可怜虫李磊喷着口水。
后者就像是在挨着主人骂的汤姆猫一样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当然知道这一部小说为天崖论坛带来了多少的新增流量，数据就是他和一众同事们一起算出来的。
但没有签下痞子Z，真的只怪自己一个人吗？
是，我的态度确实傲慢了一些，语气也确实不客气了一些。
但你们给我的条件就只有这么多啊，每1000次浏览120元的奖金分成是你给我的啊！
你当初怎么给我说的？
“就是这个条件，不能再高了！毕竟我们的专业读者用户数是天崖的至少4到5倍，就这个价格他都能挣到比之前多不少的钱，他应该感到知足了！”
决定是你做的，然后骂是我挨的，是吧？
感觉到为总编背了黑锅的李磊，此时只能打落牙齿往嘴里吞。
……
此时，正在天崖论坛里开心地看着帖子的郑涛当然不会知道李磊编辑受了多大的委屈，还甚至因为签约自己不力而被罚掉了一整年的奖金。
此刻的他，正在看着可爱的网友们对《盘龙》的评价而开心不已，毕竟这儿是天崖，是《盘龙》的主场，愿意此刻在文学版块热烈讨论这部新小说的大多都是他的忠实读者。
“这次真的是长见识了，以前都以为老一辈人说那些富豪看戏的时候看激动了就一把把地把箩筐里的铜钱往台上撒，甚至一些贵族人家看得开心了还会把金银珠宝往台上抛！”
“当初觉得他们是在吹牛，哪知道现实中竟然比传说中更加的恐怖，这一百万元是说赏就赏了，连个磕绊都不打的？”
“我也是，还好我是痞子Z的书迷，让我见识了这么波澜壮阔的史诗般的景象！”
“别说那些富二代了，就是今天看激动了也打赏了他一百块钱，这可是我这一周的伙食费啊！打赏完我就后悔了，但再看完了第十八章后我却又突然不后悔了，这么牛逼的点子，值得这样高的打赏！”
“就是，谁能知道一个古老的戒指里竟然还住着一个老爷爷的灵魂！而且还是五千年前的圣域魔导师的灵魂，我的天！”
“他这个挂就开得太大了，其他同龄人还怎么和他比修行速度啊？要知道在奇幻故事的设定中，一般是年代越早越厉害，这都五千年前了，那肯定是厉害得没边了！”
“唉，真希望Z大能一次性多更新一点啊，才十八章，这点够谁看啊！”
“就是，支持Z大每次更新一百章！”
“一百章还是算了吧，你把Z大累死了谁给我们写后边的章节啊？”
“哈哈，他能保持今天的这个更新的速度我就已经十分满足啦，毕竟之前看《紫川》的时候都是一天才更新两章呢，那才叫一个慢呢！”
“嗯，还是要保证质量的好，如果只是一味图快而降低了小说的质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网友们的讨论如火如荼，《盘龙》不仅带来了小说页面的流量猛涨，还让其他的那些诸如聊天、情感、商业、娱乐、运动等板块的用户也呈现出一种数量激增的态势，悄无声息间就让天崖的流量迎来了新的一波暴涨。
网民们渐渐也发现了这一点，因为今天的论坛上格外的活跃，经常是一个帖子刚发出去就已经有了好几个评论，天崖论坛确实是因为《盘龙》的发布而更加的热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