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醒了。
在幻想的恒星中,它的轨迹形似不周之山。脆弱的构思共工水星绕恒阳而动,而我在蓝星似不周山的巴别塔里徘徊,这里可没有李尔王,只有等待;
等朝阳升起,等夕阳落幕,忆上月中旬进苑,守望这月上旬的到来。时间平等对待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