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树的枝桠在月光下扭曲成诡异的弧度,半块龟甲突然迸发出刺目红光。林见秋腕间双色莲花剧烈震颤,节气纹路竟渗出金蓝相间的血泪,在沙地上汇成半枚转轮铃铛的图案。
“是月氏王族的血契。“阿蘅残影执伞挑开龟甲,露出下方用朱砂写的西域古咒,“密宗掌教将初代王妃的怨念封印在此,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楚红袖的油纸伞骨突然发出龙吟,伞面雪貂刺青竟挣脱绢布,化作银芒钻入老槐树根。树皮下传来婴儿啼哭,八十一根血色藤蔓破土而出,每根藤尖都挑着盏半透明的人皮灯笼,灯芯燃烧的赫然是胎儿形状的往生蛊。
“退后!“沈云舟剑锋横劈,冰魄剑气在虚空斩出三道冰棱。冰棱撞上藤蔓的刹那,整株老槐突然活过来般扭动枝干,树皮剥落处露出无数张人脸——正是他们在人皮壁画上见过的敦煌百姓。
林见秋突然执起沈云舟的手按在龟甲上,双色莲花在朱砂咒印上绽开:“这是用初代王妃的胎血写的锁魂咒,要破阵,需得……“
话音未落,沙州长街方向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月光下可见无数黑影如潮水般涌来,它们胸口都嵌着半块龟甲,甲片纹路与老槐树下的一般无二。更诡异的是,每个黑影眉心都点着半朵蓝莲,莲心处盘踞的雪貂刺青正在滴血。
“是画工的怨灵。“楚红袖执伞旋身,雪貂银光在虚空划出《破阵乐》全谱,“他们被炼成了人皮灯笼的灯芯。“
阿蘅残影执伞点地,二十四道冰晶锁链如毒蛇般钻入地脉。锁链尽头缠住的却是具半透明的婴孩尸骸,尸骸眉心赫然印着半枚转轮铃铛。当铃铛声与《霓裳羽衣曲》共鸣时,整株老槐突然炸开,血色藤蔓化作漫天血雨,每滴血落地便绽开一朵冰火并蒂莲。
“破!“四人同时出手,楚红袖的伞骨刺穿灯芯,阿蘅的冰晶锁链绞碎怨灵,林见秋的铃铛声震碎龟甲,沈云舟的冰魄剑气劈开轮回。当最后一只往生蛊消散时,老槐树根处突然浮出具冰棺,棺中女子腕间刺青与楚红袖完全相同,发间簪着的并蒂雪莲却已枯萎。
“红袖姐姐,你终于来了。“冰棺中的女子突然睁眼,声线与阿蘅如出一辙,“密宗掌教用我的尸身养蛊八十一载,就等今日借体重生。“
楚红袖执伞刺向冰棺,雪貂刺青迸发出刺目银光。当伞尖触到棺中女子眉心时,整株老槐突然开始坍缩,无数记忆碎片如流星般划过:
——十八年前,阿蘅将转轮铃铛塞入龙口时,密宗掌教正将蓝莲血滴在楚红袖腕间;
——楚红袖将雪貂封入地脉那日,祭坛下的血池中,冰棺女子正在与蛊王融合;
——林见秋在洞窟描绘飞天时,密宗掌教正用她的血改写经变图。
“原来我们从未逃出过画中世界。“沈云舟突然执剑劈开虚空,冰魄剑气激得红莲绽出金蓝流光,“密宗掌教将我们的魂魄困在飞天壁画里,每次轮回都在削弱我们的本源。“
林见秋腕间双色莲花突然渗出金蓝血珠,每滴血坠入沙海,便绽开一朵冰火并蒂莲。当第八十一朵莲花绽开时,祭坛中央突然浮出半块龟甲,其上密宗真言正在褪色,显露出完整的《西厢记》戏文。
“破!“四人再次联手,楚红袖的伞骨刺穿红莲,阿蘅的冰晶锁链缠住蛊王,林见秋的铃铛声震碎魂灯,沈云舟的冰魄剑气劈开轮回。当最后一只往生蛊消散时,老槐树根处突然传来密宗掌教的狂笑:
“晚了!月氏祭坛已开,蛊王即将重生!“
沙海翻涌的刹那,四人被卷入地脉深处。当视线清明时,他们已身处血色祭坛之上——八十一盏青铜灯绕坛而列,每盏灯芯都燃着半透明的往生蛊,灯座上刻着的,竟是四人不同年龄段的模样。
“这是我们的魂灯。“沈云舟剑尖点地,冰魄剑气激得蛊火摇曳,“密宗掌教在偷我们的寿数。“
林见秋腕间节气纹突然逆流成河,二十四道流光在她掌心凝成半枚转轮铃铛。当铃铛与祭坛中央的并蒂红莲共鸣时,血池中浮出具冰棺,棺中女子腕间刺青与楚红袖完全相同,发间簪着的并蒂雪莲却已枯萎。
“红袖姐姐,你终于来了。“冰棺中的女子突然睁眼,声线与阿蘅如出一辙,“密宗掌教用我的尸身养蛊八十一载,就等今日借体重生。“
楚红袖执伞刺向冰棺,雪貂刺青迸发出刺目银光。当伞尖触到棺中女子眉心时,整座祭坛突然开始坍缩,无数记忆碎片如流星般划过:
——千年前的月氏祭坛,初代掌教正将蓝莲血滴在初代王妃腕间;
——百年前的敦煌画工,正用密宗金粉描绘飞天眉心的蓝莲;
——昨日的沙州城内,说书人正讲着“莲焚密典“的传说。
“原来我们都在画里。“沈云舟突然执剑劈开虚空,冰魄剑气激得红莲绽出金蓝流光,“密宗掌教不是一个人,而是这个轮回本身。“
林见秋腕间双色莲花突然绽开,节气纹化作二十四道流光射向红莲。当第八十一朵并蒂莲绽开时,祭坛深处突然浮出半块龟甲,其上密宗真言正在褪色,显露出完整的《牡丹亭》戏文。
“原来戏文才是轮回的根。“沈云舟突然执剑刺穿两人交握的手掌,蓝莲血与金线血在龟甲上写下新词,“我们都在杜丽娘的梦里,也在柳梦梅的画中。“
楚红袖执伞挑开最后一片画布,露出下方刻着《桃花扇》词的石碑。阿蘅残影突然执伞刺入自己眉心,冰晶锁链缠住密宗掌教的魂魄:“林姑娘,该醒了!“
当铃铛声与《霓裳羽衣曲》共鸣时,整个敦煌突然地动山摇。鸣沙山下的地脉中,无数冰火莲花破土而出,每朵莲心都嵌着半枚转轮铃铛。叮咚声中,两对有情人执手而立,看沙海尽头,并蒂莲与双尾雪貂的虚影在星空中永恒交织。
而敦煌洞窟深处,新绘的飞天壁画正在自行焚烧。画中两对璧人化作金蓝火蝶,缠绕着密宗掌教的尸体飞向血色月光。当最后一点火光熄灭时,沙海中浮出半块染血的龟甲,其上《邯郸记》词正在褪色,显露出泛黄的戏文批注:
“世间情劫皆由心生,莲焚密典不过照见本真。“
林见秋腕间双色莲花突然渗出金蓝血珠,每滴血坠入沙海,便绽开一朵透明的莲花。莲花中浮现出无数个时空的残影:有的她在雪山中与沈云舟对饮,有的她在血池里与蛊王共舞,最清晰的那个,正执笔在洞窟描绘飞天,眉心点着半朵蓝莲。
“是时候画上句号了。“她突然执起沈云舟的手按在壁画残片上,双色莲花在朱砂上绽开,“这次,我们要烧了所有的画。“
当冰魄剑劈开虚空时,往生蛊母体在莲心彻底消散。八十一道因果链化作敦煌画工的新作灵感,无数冰火莲花在沙海绽放,每朵莲心都嵌着半枚转轮铃铛。叮咚声中,两对有情人执手而立,看沙海尽头,并蒂莲与双尾雪貂的虚影在星空中永恒交织。
而敦煌城的老槐树下,半块龟甲正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树影婆娑间,仿佛还能听见说书人沙哑的唱腔:“莲开并蒂,各表一枝,这敦煌的戏啊,才刚刚开场……“
老槐树根处的血阵突然迸发出刺目红光,八十一道血色藤蔓如毒蛇般缠住四人脚踝。林见秋腕间双色莲花急速旋转,节气纹路渗出的金蓝血珠在虚空凝成半枚转轮铃铛,叮咚声中,时空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
“抓紧我!“沈云舟执剑劈开藤蔓,冰魄剑气裹挟着四人坠入时空裂隙。狂风中,林见秋看见无数个自己正在不同时空重复着相同的命运:有的被炼成傀儡画工,有的与沈云舟在雪山中相杀,最遥远的那个,正执笔在洞窟描绘飞天,眉心点着半朵蓝莲。
当视线清明时,他们已身处千年前的月氏王宫。水晶地砖下埋着八十一具冰棺,每具棺中女子都戴着并蒂雪莲簪,腕间刺青与楚红袖如出一辙。大殿中央,初代月氏王正将蓝莲血滴在王妃眉心,他脚下血阵的纹路,竟与老槐树根处的龟甲一模一样。
“原来轮回始于这场婚礼。“阿蘅残影执伞挑开王帐,露出后方刻满《西厢记》词的石壁,“密宗掌教不是一个人,而是初代王怨念的化身。“
楚红袖突然执伞刺入自己心口,雪貂刺青迸发出刺目银光。当伞尖触到王妃眉心时,整座王宫突然开始坍缩,无数记忆碎片如流星般划过:
——新婚之夜,王妃腕间突然绽开双色莲花,节气纹路渗出的金蓝血珠在喜帕上凝成转轮铃铛;
——月氏王为助爱妻续命,将八十一名孕妇胎血炼成往生蛊,却反被蛊王吞噬心智;
——王妃自焚于血阵时,眉心血珠在虚空凝成半朵蓝莲,莲心处盘踞的雪貂正在滴血。
“破!“四人同时出手,楚红袖的伞骨刺穿血阵,阿蘅的冰晶锁链绞碎蛊王,林见秋的铃铛声震碎时空枷锁,沈云舟的冰魄剑气劈开轮回。当最后一道时空裂隙愈合时,初代月氏王的尸骸突然在血阵中睁眼,他腕间刺青渗出蓝莲血,身后新生的并蒂红莲正在吞噬他的身体。
“你们烧得尽画,烧得尽人心中的执念吗?“尸骸突然发出密宗掌教的声音,八十一盏青铜灯在他身后次第亮起,“只要还有人贪恋长生,只要还有人相信轮回,我就能借体重生。“
林见秋突然执起沈云舟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双色莲花在肌肤上绽开:“那我们便毁了这轮回的根基。“当蓝莲血与金线血在虚空凝成契约时,整个敦煌突然地动山摇,鸣沙山下的地脉中,无数冰火莲花破土而出,每朵莲心都嵌着半枚转轮铃铛。
叮咚声中,两对有情人执手而立,看沙海尽头,并蒂莲与双尾雪貂的虚影在星空中永恒交织。而月氏王宫深处,新绘的飞天壁画正在自行焚烧,画中两对璧人化作金蓝火蝶,缠绕着初代王的尸骸飞向血色月光。
“原来这就是莲焚密典的真相。“楚红袖执伞挑开最后一片画布,露出下方刻着《邯郸记》词的石碑,“不是毁灭,而是新生。“
沈云舟突然执剑刺穿两人交握的手掌,蓝莲血与金线血在石碑上写下新的戏文。当最后一个字亮起时,整面洞窟突然绽出亿万朵并蒂莲,莲心处,两枚交颈的铃铛正随着风沙轻轻摇晃。
然而轮回的裂痕远未愈合。当四人返回现代敦煌时,发现整座沙州城已成空壳,街巷间飘荡着半透明的人皮灯笼,灯芯燃烧的皆是胎儿形状的往生蛊。城中央的老槐树化作血肉祭坛,说书人拄着青铜灯杖立于其上,他脚下血色梵文组成巨大的转轮法印。
“你们终究来迟一步。“说书人撕开脸上面具,露出密宗掌教扭曲的面容,“月氏祭坛已与敦煌地脉融合,此刻起,整座城都是我的画布。“
八十一盏青铜灯在他身后次第亮起,每盏灯芯都燃着半透明的魂火。林见秋突然发现那些魂火中浮现出熟悉的面容——有笑靥如花的楚红袖,有执伞傲立的阿蘅,甚至还有持剑而立的自己。更可怕的是,每个魂火人影眉心都点着半朵蓝莲,莲心处盘踞的雪貂刺青正在滴血。
“破!“四人再次联手,楚红袖的伞骨刺穿灯芯,阿蘅的冰晶锁链绞碎人皮,林见秋的铃铛声震碎虚空,沈云舟的冰魄剑气劈开轮回。但每当一道魂火熄灭,便有新的灯盏亮起,仿佛永无止境。
“没用的。“密宗掌教腕间刺青渗出蓝莲血,他身后新生的并蒂红莲正在吞噬他的身体,“只要敦煌还有一人记得飞天壁画,只要沙州还有一孩童听过《西厢记》,我就能借体重生。“
林见秋腕间双色莲花突然绽开,节气纹化作二十四道流光射向红莲。当第八十一朵并蒂莲绽开时,祭坛深处突然浮出半块龟甲,其上密宗真言正在褪色,显露出完整的《桃花扇》戏文。
“原来戏文才是轮回的根。“沈云舟突然执剑刺穿两人交握的手掌,蓝莲血与金线血在龟甲上写下新词,“我们都在李香君的梦里,也在侯方域的画中。“
楚红袖执伞挑开最后一片画布,露出下方刻着《牡丹亭》词的石碑。阿蘅残影突然执伞刺入自己眉心,冰晶锁链缠住密宗掌教的魂魄:“林姑娘,该醒了!“
当铃铛声与《霓裳羽衣曲》共鸣时,整个敦煌突然地动山摇。鸣沙山下的地脉中,无数冰火莲花破土而出,每朵莲心都嵌着半枚转轮铃铛。叮咚声中,两对有情人执手而立,看沙海尽头,并蒂莲与双尾雪貂的虚影在星空中永恒交织。
而敦煌洞窟深处,新绘的飞天壁画正在自行焚烧。画中两对璧人化作金蓝火蝶,缠绕着密宗掌教的尸体飞向血色月光。当最后一点火光熄灭时,沙海中浮出半块染血的龟甲,其上《邯郸记》词正在褪色,显露出泛黄的戏文批注:
“世间情劫皆由心生,莲焚密典不过照见本真。“
林见秋腕间双色莲花突然渗出金蓝血珠,每滴血坠入沙海,便绽开一朵透明的莲花。莲花中浮现出无数个时空的残影:有的她在雪山中与沈云舟对饮,有的她在血池里与蛊王共舞,最清晰的那个,正执笔在洞窟描绘飞天,眉心点着半朵蓝莲。
“是时候画上句号了。“她突然执起沈云舟的手按在壁画残片上,双色莲花在朱砂上绽开,“这次,我们要烧了所有的画。“
当冰魄剑劈开虚空时,往生蛊母体在莲心彻底消散。八十一道因果链化作敦煌画工的新作灵感,无数冰火莲花在沙海绽放,每朵莲心都嵌着半枚转轮铃铛。叮咚声中,两对有情人执手而立,看沙海尽头,并蒂莲与双尾雪貂的虚影在星空中永恒交织。
而敦煌城的老槐树下,半块龟甲正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树影婆娑间,仿佛还能听见说书人沙哑的唱腔:“莲开并蒂,各表一枝,这敦煌的戏啊,才刚刚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