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长白誓约

第一折:天池冰魄

长白山巅风雪呼啸,天池冰面突然裂开赤链纹。林见秋腕间戏文泛起幽蓝,褪去的金粉在冰面凝成《白蛇传》工尺谱:“玄冰未化,镇魂谜在玉虚镜宫。“

沈云舟水袖拂过冰纹,银线暗绣的牡丹突然绽出血珠。那些血珠渗入冰层,露出底下《法华经》经卷。卷面浮着巨龙蜕鳞的幻影,龙睛竟与两人元神同脉。

“冰魄镜映出白蛇真身在镜宫深处。“林见秋蛇儿缠住她腰间玉带,信子扫过经卷刹那,百年前幻象重现:玄衣道士在玉虚宫前挥剑斩龙,魂魄渗入冰魄镜中。黑衣人首领的蛇鳞在火光中化为冰晶,露出底下与白蛇同脉的龙角。

第二折:镜宫残卷

丑时三刻,天池冰面突然震颤。沈云舟甩袖割破指尖,血珠滴在经卷刹那,整片雪山亮起虹彩。冰层下浮出九支玄冰棱,棱上刻着《牡丹亭》戏文,直指青蛇元神九处死穴。

“镇魂法器是玉虚冰鉴。“林见秋折扇挑破冰棱,飞溅的冰晶在月光下化作《白蛇传》残卷,“但需用双生龙魂补全《法华经》缺失。“

磬钟声起时,雪山深处传来龙吟碎响。白骆驼队踏着风雪而来,为首的面具人摘下青铜头罩,露出与百年前白蛇相同的龙角。她耳后刺青化作《长白山》戏文,手中铜镜映出天池底下剥落的双龙图腾。

第三折:玄鳞血咒

月临雪峰时,冰面突然塌陷。露出底下玄鳞血池,池面浮着双龙交缠的《法华经》残卷。沈云舟水袖拂过池面,金粉簌簌落下,凝成指向镜宫的冰晶箭头。

“血咒在玄镜龙髓。“林见秋割断攀附血池的冰魄蛇,飞溅的鳞甲在月光下化作《牡丹亭》戏文,“但需用双生龙蛊破开镜宫咒。“

黑衣人首领的嘶鸣震碎冰壁。她举着火把冲向血池,火光中露出与白龙同脉的龙鳞。林见秋折扇绞住火把,牡丹暗纹突然绽出血珠:“原来法器是玄鳞玉虚鉴!“

第四折:双生劫波

“九重镜宫镇着白龙九缕精魄。“沈云舟将玄冰棱插入血池,水面突然映出镜宫深处的双龙图腾,“但需用双生龙魂为引才能补天缺。“

林见秋折扇割破手腕,血珠滴在图腾刹那,整片长白山亮起虹彩。白龙元神从九重镜宫冲天而起,玄鳞化作《白蛇传》戏文。沈云舟水袖绞住龙尾,银线暗绣的牡丹突然绽出血珠:“龙蛊已解,镜宫咒已破!“

磬钟声骤急,冰山突然崩裂。林见秋的蛇儿化作人形,鬓边牡丹又添一片戏文花瓣。她水袖交缠住沈云舟,两人在月光下投出飞天驭龙图。那些金粉簌簌落下,凝成完整的《牡丹亭》工尺谱。

黑衣人首领的龙鳞在火光中化为冰晶,露出底下与法海同脉的道袍。她耳后刺青化作《白蛇传》戏文全本,手中铜镜映出敦煌莫高窟穹顶的双龙飞天图。当第一缕春风再次染绿长白山,沈云舟在玉虚鉴中看见自己的倒影。那些纠缠的龙鳞正化作新的戏文,而林见秋腕间的朱砂痣已绽成牡丹形状。

第五折:镜花誓约

“玉虚冰鉴映出下个千年镇魂使。“林见秋将玄鳞镜埋入冰山,蛇儿蜕下的冰魄鳞甲渗入镜纹。沈云舟甩袖拂过碑面,水袖上的龙鳞纹路突然活过来,化作双龙缠斗的影子。

“龙蛊已解,镜宫咒已破。“她将龙首玉佩按在碑文,翡翠龙睛泛起幽光,“但白龙元神未散,每逢月圆夜仍需双生血祭镇压。“

月光斜照时,碑文泛起涟漪。两个戴龙形面具的伶人从戏文中走出,鬓边牡丹各添一片《牡丹亭》戏文花瓣。他们水袖交缠,在残碑上投出飞天驭龙图,鳞纹竟与林见秋、沈云舟腕间的朱砂痣如出一辙。

戏楼外传来驼铃碎响。白骆驼队踏着月光而来,为首的面具人摘下青铜头罩,露出与百年前法海相同的道骨。他耳后龙形刺青泛着虹彩,手中铜镜映出西湖雷峰塔遗址。当第一缕秋霜再次染白长白山,林见秋在玉虚鉴中看见自己的倒影。那些纠缠的龙鳞正化作新的戏文,而沈云舟腕间的朱砂痣已绽成牡丹形状。月光西斜时,白龙元神在镜宫深处昂首吐珠,龙珠化作指向昆仑山玉虚殿的《法华经》梵文。而戏文尽头,白骆驼队正踏着新雪而来,驮着下个千年待解的镇魂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