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天池龙吟

第一折:冰魄重生

天山天池碧水如镜,白蛇元神在湖底化作巨龙盘旋。林见秋腕间蛇鳞突然泛起虹彩,褪去的金粉在水面凝成《牡丹亭》戏文:“玄冰未化,镇魂谜在龙池深处。“

沈云舟水袖拂过冰面,银线暗绣的牡丹突然绽出血珠。那些血珠渗入湖水,露出底下青铜祭坛。坛上浮雕着双蛇交缠的《法华经》残卷,蛇首竟与两人元神同脉。

“铜镜映出白蛇真身在天池底。“林见秋蛇儿缠住他脖颈,信子扫过祭坛刹那,百年前幻象重现:两个僧人在冰窟诵读经文,魂魄渗入飞天壁画。黑衣人首领的袈裟在火光中化为灰烬,露出底下与沈云舟同脉的蛇鳞。

第二折:龙吟残卷

子夜时分,天池突然沸腾。沈云舟甩袖割破掌心,血珠滴在湖面刹那,整片水域亮起虹彩。湖底飞出九支冰魄箭,箭身刻着《白蛇传》戏文,直指两人命门。

“镇魂法器是冰魄龙鳞。“林见秋折扇挑破箭矢,飞溅的冰晶在月光下化作《牡丹亭》工尺谱,“但需用双生戏魂补全《法华经》残缺。“

鼓板声起时,天池深处传来驼铃碎响。白骆驼队踏着霜雪而来,为首的面具人摘下青铜头罩,露出与林见秋七分相似的容颜。他耳后刺青化作《雷峰塔》戏文,手中铜镜映出天池穹顶剥落的双蛇图腾。

第三折:飞天血咒

月上天山时,祭坛突然塌陷。露出底下飞天血棺,棺盖上持蛇图竟与沈云舟腕间刺青如出一辙。林见秋水袖拂过棺面,金粉簌簌落下,凝成指向天池源头的水纹箭头。

“血咒在玄冰龙髓。“沈云舟割断攀附血棺的赤链蛇,飞溅的鳞甲在月光下化作《白蛇传》戏文,“但需用双生情蛊破开龙池咒。“

黑衣人首领的嘶鸣惊破夜空。他举着火把冲向血棺,火光中露出与白蛇同脉的蛇鳞。林见秋折扇割破对方咽喉,飞溅的血珠在冰面凝成《法华经》梵文全本。

第四折:双鳞劫数

“九重冰魄镇着白蛇九缕精魂。“沈云舟将冰魄箭插入祭坛,水面突然映出天池穹顶的双蛇图腾,“但需用双生戏魂为引才能补天缺。“

林见秋折扇割破手腕,血珠滴在图腾刹那,整片天池亮起虹彩。白蛇元神从九重冰魄冲天而起,金鳞化作《牡丹亭》戏文。沈云舟水袖绞住龙尾,银线暗绣的牡丹突然绽出血珠:“情蛊已解,龙池咒已破!“

鼓板声骤急,冰面突然塌陷。林见秋的蛇儿化作人形,鬓边牡丹又添一片戏文花瓣。她水袖交缠住沈云舟,两人在月光下投出飞天持蛇图。那些金粉簌簌落下,凝成完整的《白蛇传》工尺谱。

黑衣人首领的蛇鳞在火光中化为灰烬,露出底下与法海同脉的袈裟。他耳后刺青化作《牡丹亭》戏文全本,手中铜镜映出莫高窟穹顶的双蛇飞天图。

第五折:雷峰残梦

“昆仑冰魄镜映出下个千年镇魂使。“林见秋将冰魄箭埋入天池,蛇儿蜕下的淡金鳞甲渗入水纹。沈云舟甩袖拂过碑面,水袖上的蛇鳞纹路突然活过来,化作双蛇缠斗的影子。

“情蛊已解,龙池咒已破。“他将蛇首玉佩按在碑文,翡翠蛇眼泛起幽光,“但白蛇元神未散,每逢月圆夜仍需双生血祭镇压。“

月光斜照时,碑文泛起涟漪。两个戴蛇形面具的伶人从戏文中走出,鬓边牡丹各添一片《牡丹亭》戏文花瓣。他们水袖交缠,在残碑上投出飞天持蛇图,鳞纹竟与林见秋、沈云舟腕间的朱砂痣如出一辙。

戏楼外传来驼铃碎响。白骆驼队踏着月光而来,为首的面具人摘下青铜头罩,露出与百年前青蛇相同的容颜。她耳后蛇形刺青泛着虹彩,手中铜镜映出西湖雷峰塔遗址。当第一缕秋霜再次染白天池,林见秋在冰魄镜中看见自己的倒影。那些纠缠的蛇鳞正化作新的戏文,而沈云舟腕间的朱砂痣已绽成牡丹形状。月光西斜时,白蛇元神在天山深处昂首吐信,信子化作指向敦煌莫高窟的《法华经》梵文。而戏文尽头,白骆驼队正踏着黄沙而来,驮着下个千年待解的镇魂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