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北冥之地

“刚刚得到讯息,你的鸟族情人玄奇被利维坦给吞食了。”黑凤凰淡淡地说着;同时也看到李奥王脸上只有愕然的表情,并没有过多的悲伤与难过出现,“你们男人都是这么无情无义的吗?”

李奥王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听着,却把话题岔开:“这里是什么地方?”李奥王发现这里倒是个极美之地,一株苍天之树。

他们现在是在底端位置突出的根部,随着根部而竟是大海。原来这树生长在大海之中的一个岛屿上,只是这个岛屿被这株树完全覆盖。

“没有任何人可以抵达这里,这里远离大陆,是我的家园,凤凰之树。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凤凰都在这里出生,只有强大的凤凰才能飞离这里。”说完这些黑凤凰看了一眼李奥王,“你还很弱小!你保护不了你的感情,想想玄奇之死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提升自己。”李奥王看了看手中的双剑。

“你挥舞火剑砍向大海看看。”黑凤凰淡淡地说道。

李奥王举起火剑砍向大海,只是激起片片浪花;黑凤凰接过火剑,高高举起直劈下来,剑下的海水被斩为两段,提起剑后海水才融合。

李奥王看得惊奇不已,拿回火剑去劈砍海水,还只有浪花,海水如故。黑凤凰又手持冰剑,劈向海水不仅分为两段而且瞬间将海水冰封住。可当李奥王学着黑凤凰一样劈向海水时,只有海面浅浅一层被冰封了。

“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变得更强大,不要辜负这双剑的原主人。”说完就丢下一柄鱼竿,“饿了就钓鱼,累了就地休息。”

花开花落,日出日落。经历了一年,李奥王长得更加粗犷了,他的实力也增长了,已经能够斩断海水。这时候黑凤凰也出现了,她的身后还有一个身材火辣的妙龄少女。

“你会游泳吗?”黑凤凰突然问道,见到李奥王的点头;她身后的女子就纵身跃入海中,黑凤凰叫道:“追上她!”李奥王愕然地并没有下水,海面上也见不到那女子在游水。

海面三百米外那女子才钻出水面,李奥王才意识到这女子竟然可以潜游三百米!那女子又再度钻入海中潜游到二人身边,出水的她故意瞥向李奥王;但李奥王却没有看他,只是见他眉头紧缩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不会飞。你能离开这个岛屿的方式只能是游水,向东游水一万里就可以到达陆地。”

黑凤凰喝了口水又继续说道,“你可以每次游水出去,再游回来休息;等你具备游水一万里的时候就可以离开了。她,水凤凰就在这陪着你。免得你游出去游不回来的时候,她可以去救你。”之后就又消失了。

李奥王并没有搭理水凤凰,他还是每天早上断水,下午游水;甚至在风平浪静的月夜也继续下水。风吹日晒的一年让李奥王的皮肤变得黝黑,长期的游水又让白皙的皮肤回来了,甚至比以前更白了。

在一次夜游的时候。海面陡然风起浪涌,李奥王感受到了与海水搏斗的快感。任何惊涛骇浪都不能阻止他前行的动力和决心。同时他开始了负剑带甲游水,毕竟他走的时候这些都是要带走的。

又是一个圆月当空的晚上,游得有些累的李奥王直接以双手为枕,漂浮在海面上,看看月明星稀的夜空;慢慢地他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他睡了多久,被击水声吵醒。醒来的一瞬间,他还喝了几口海水。

漆黑的海面正泛起白色的浪花,极目远眺原来是三只海豚正在猎杀一只鲨鱼。

且见海豚不断游到鲨鱼的侧面然后猛烈地撞击鲨鱼,鲨鱼承受不住海豚的多次撞击翻了白肚皮。鲨鱼的肚腹被海豚破开后,鲨鱼血散落到了海里;海豚们也没咬几口就都散开消失了。

一个巨大的浪花向李奥王打来,等到浪花过去之后漂浮在海面上的鲨鱼尸体就消失不见了。

这让李奥王想起了利维坦,想到被利维坦吞食的玄奇;于是他静下心来感受周围可能出现的气息。隐隐的气息却来自海底深处,但这股气息显得更为强大但没有利维坦那种暴戾的气息。

“可能只是一只大白鲨吞食了这只小青鲨。”李奥王心想,开始回游;没游多少就见到水凤凰快速游来,“你怎么过来了?”

“快走!上我的背,利维坦出现了!”水凤凰化为了一只全身蓝色羽毛的凤凰。

“我刚才没感觉到他的气息啊?”说话之间还是爬到了水凤凰的背上,没多久二人就到了凤凰之树附近。

巨大的浪花猛烈地袭击着凤凰之树,树上的凤凰也全部出来了;各种各色的光柱穿过海面,击入海平面下面的利维坦。

整整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凤凰之树并没有被海水侵蚀;利维坦带着伤痛又沉入了海底。

黑凤凰也飞到了水凤凰身边,“这里不安全了,我们得去北冥之地的苍天梧桐。”这时候所有的凤凰纷纷离开了凤凰之树,往北面飞去了。

“可以送我去特纳尔王国吗?我的妻子在那里。”李奥王用乞求的声音说道,但没有任何的回应;此时的他也不能纵身下海,因为他不知道如何方向的话,就会死在路途之中;依旧趴在背上跟随着水凤凰往北面飞去。

周围的空气上越来越冷了,冷得凤凰们纷纷下地,化作人形,全身羽毛也化作厚厚棉衣作为御寒衣物。

李奥王早就冷得不行了,走得仓促他上身只有秘银王甲,倒是双剑由黑凤凰帮着拿;李奥王冷得牙齿咯咯作响。水凤凰见了不忍,便将李奥王纳入怀中。

“你能把这甲衣脱了吗?这甲太凉了。”水凤凰也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李奥王很听话地将秘银王甲脱下,黑凤凰见了就帮着收下;钻入水凤凰怀中的李奥王顿时觉得温暖许多,不由得又贴紧了水凤凰。水凤凰原却不由得脸颊发烫起来。

“难怪北冥之地鲜有人来,这里这么冷。”黑凤凰裹紧了衣服,却没有得到回复;侧眼看去两人背靠着背坐下,水凤凰低头闭眼休息起来,倒是李奥王却还在静心修炼,不由得给了赞叹。

越是极寒之地,越对修炼有益,不然鲲鹏一类神兽又怎会发迹于此呢;想到此处黑凤凰也盘腿修炼起来。

“前面的凤凰被攻击了,死伤大半。”这是黑凤凰从远方回来的第一句话,“我们凤凰一族的到来被视为入侵。”

“是鲲在袭击我们?”水凤凰焦急地问道。

“这个倒不必自作多情,鲲看不上我们这些小凤凰;除非是凤凰之王。”黑凤凰倒是有耐心地解释,“袭击我们的是人类,极北之地的人类。”

说完这话的黑凤凰直勾勾地看着李奥王。李奥王也只是听着两人说话并不搭话,但他的心里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嗖嗖声响,两只羽箭飞来;水凤凰起寒意,羽箭失去了飞行的能力旋即落地。

原来是百丈之外两个极地北人瞄上了水凤凰漂亮的蓝色羽毛。

水凤凰以极快的速度到了两人面前,两翼生风将两人席卷在地;两人自知凤凰至前其命难保,因此忙不迭地跪地求饶。

水凤凰看到那片被屠戮之地,满地都是幼小凤凰的尸骸,全部都是被剥了皮毛,赤条条的身子在北地瞬间被冻结成了冰雕。

红了眼睛的水凤凰以掌代剑,将两人的脑袋削了下来。突然一张大网铺天而来将水凤凰覆盖住,在那两具断首尸体旁蹿出不少人类;他们嬉笑挑弄着水凤凰。

黑凤凰冷哼了一声,以巨大的身躯飞到水凤凰周边。

那群人也不惧怕,纷纷投掷出武器;黑凤凰起了风卷,将投掷而来的武器扫落在地;同时还释放了毒雾。

人类纷纷倒地身亡,黑凤凰连忙取出一枚药丸塞入水凤凰的口中。水凤凰才缓过神来,见了口吐白沫而亡的人类尸体恶狠狠地排泄出秽物。

李奥王自知已不能继续跟着凤凰一族北行了特来告别,黑凤凰也不在留李奥王下来,虽知这次被袭与李奥王无关;但族人的仇恨会在李奥王的身上释放。

李奥王的离开对他好,也对族人有个交代。李奥王临行之前,水凤凰在他的脸颊留下了印记。离开了凤凰一族,带着黑凤凰给他的地图往南而行。

离开了厚厚的冰层,李奥王踏上了冰原;李奥王再回首而望,远远地看到一只硕大无比的甚至比利维坦还要大上数备的类鲸生物从海面跃起,整个身子很快地钻入云层消失不见。

“扶摇而上九万里。”李奥王见此情此景油然而出,再回过头来却看见一只通身雪白色毛发的大猫正直勾勾地看着他,李奥王哑然一笑,“知道我冷,是来给我送大衣的麽?”

话音刚落,肃杀之气陡然出现。那只白色大猫也察觉到了眼前的人不好对付,全身弓了起来准备随时把自己弹射而出。远处的林木中传来几声幼崽的急叫,白色大猫也顾不得李奥王迅速地钻入林中。李奥王竟然也跟了进去。

只见一只灰黑色的大熊的嘴边还有半只小猫身子,显然另一半身子已经被大熊给吞食了。另外几只幼崽也躲得远了,但也不时的露出幼齿呼呼地叫着。

白色大猫知道自己并不是大熊的对手,也不敢贸然上前与之搏杀。

大熊把站立的身子趴了下来,震得树上的雪花又散落一地;它呼着热气直盯着白色大猫。跟进去的李奥王打破了两者之间的平衡,大熊见了见大猫,又看了眼李奥王;把注意力放到了李奥王身上。

大猫趁机带着幼猫躲开了。只见大熊四脚着地地冲着李奥王飞奔而来,熊口一张尽是腥臭之味。

李奥王也着实勇猛,趁着大熊张口撕咬来时直接将手中火剑从熊口插入,贯穿后颈而出;大熊虽然疼痛但也发不出半点声响。

几番挣扎之下,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大熊应声而倒。李奥王原本是想要借机将火剑拔出,却不曾想被大熊重重地压在身下。幸好李奥王脚下是片洼地,不然李奥王早就被压成肉泥。

大熊倒地后,从雪地里又蹿出数十个人影。众人合力将大熊抬起来,李奥王也就爬了出来。

原来这些人是附近的极地北人;他们纷纷称赞李奥王身手了得。其中一人却不以为意,他说道“先前在冰盖那边有着大量五彩斑斓的大鸟,那些大鸟才是厉害,杀人于无形。幸好他们往更北的方向飞去了。”

李奥王知道他口中的五彩斑斓的大鸟指的是凤凰一族,听闻飞远就知道他们已经安全了。

众人邀请李奥王前去他们的村庄,李奥王欣然接受。

北人的村庄外围是用高大的树干作为围墙,一头削尖。有的部分围墙可供巡逻之用,有的部分围墙只是简单的一排尖木干。

村落里的屋子也是用大块的石条磊落而成,村内最大的屋子一半是石条一半是木头,想来在这极北之地石条并不是随处可寻之物。

室内正中央是条长方桌,桌子的一段的座位显然村长的位置。这个村子的村长正是刚刚邀请李奥王前来的人。

没多久长条桌上就摆满了各式的肉食,有鹿肉、熊肉;它们大多是被煮熟的,每人的面前都有用来沾食的调料。李奥王切了一片肉放在里面,又用木叉挑起放入口中,觉得口味不错,又连切了数片肉用来填饱早已饥肠辘辘的肚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的男人们拿出自己的武器在比划过招。

李奥王看了下,他们并没有固定的招式,都是以直刺或劈砍方式攻击彼此,他们用木遁进行防御。一攻一防虽是巧妙,但毫无欣赏可言。一方胜者横剑一向李奥王示意要和他比试,李奥王知道躲不开便向旁人借了把普通的剑;他的冰火双剑并非常物恐伤了他。

五大三粗的壮汉气力着实勇猛,一剑下来李奥王的右手竟有些酥麻,倘若壮汉再出一只剑来他必无防手。李奥王后跃几步,嘴上说道:“见谅!”话音刚落壮汉持剑直刺了过来,李奥王身子一闪直攻其下盘。

壮汉连忙一跳,趁其刚落地不稳李奥王踹出一脚,壮汉的身子向前一倾。壮汉忙用木盾撑地避免了身子直接落地,周围人轰然一笑。

壮汉急了高举长剑借势而下,却不曾想胸膛暴露在了李奥王眼前。李奥王贴了上去一个冲劲将壮汉撞的五脚朝天,手中长剑也被撞向高空。长剑快速下坠,李奥王向高一跃稳稳地接住了落剑。壮汉起身向李奥王认输。

这时候,一个汉子从屋外进来,大声叫喊着:“帕萨来袭。”大家也不再欢闹都带着武器往寨门方向而去,李奥王也抓起自己的双剑跟了出去。

李奥王随着众人同上了寨门之上。

村长搭箭瞄向帕萨,那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身子比村长还要高处半个头,上身只穿了个厚皮袄,下身穿了个棉裤,脚上穿着厚靴;气喘吁吁地冲着寨门方向跑来。

李奥王见了倒不像是袭击,更像是逃跑到了这里。

“萨特,你快开门!森林里面有怪物!”帕萨满是焦急地喊着。

“帕萨,你别想用这招骗我开门!”话音刚落,一支羽箭射入了帕萨身后奔跑的一个人,那人应声而倒。

帕萨已经冲到了寨门口,气呼呼地甚至想要把手上的斧子扔到站在寨门上方的萨特脑袋上。

寨门上的一人忽然大呼“那是什么”,帕萨也转了身子;但只看到那具中箭倒地的尸体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点点拖入森林中。

“快开门让我进去!”帕萨已经是声嘶力竭地喊着。突然,一个穿着斗篷衣手持木杖的人出现在尸体旁边,那人口中喃喃低语似乎是在念着什么咒语,最后一句是“我以自然之神的名义,命你回到你邪恶的洞穴里,永远不得再出来!”

“你的德鲁伊祭司在干嘛?”帕萨看了看那名德鲁伊祭司,又抬头看了看萨特。

德鲁伊祭司身边的怪兽完全站立了起来,在漆黑的环境里只能看到它的身旁三人合抱的大叔只是到了的大腿根部,一条长长的大尾巴卷着那具尸体;前肢突出刺入了德鲁伊祭司的身体。怪兽带着两具尸体悄然进入了森林深处。

帕萨终于进入了萨特的村庄,气喘吁吁地说道,“我的村庄被他袭击了!就剩下我们几人了。”萨特看了看帕萨身后站立的三个人,探出一只手将帕萨从地上拉起来,“我很抱歉,射杀了你的一个人。”

帕萨从侍女手上拿过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完了才缓过神来,“这怪物下个攻击的目标应该是你的村庄!”

“你们村庄被袭后,是不是所有的尸身都被怪物给带走了?”李奥王突然问道。帕萨有些愕然地看着李奥王,又在萨特那得到回答他的眼神,“是的!那怪兽把村庄里三百多具尸身都带走了。分了好多次,不然我们也不会幸运地来到这里。”

“那这怪兽短期内应该不会来袭击村庄,我们也会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准备。”李奥王见到两人疑惑又继续说道,“这怪兽携带众多尸身而走,显然是在捕食。它可能是只母兽,在抚育后代。”

最后一句话令众人一惊,倘若出现大量这般生物,他们就得迁徙了。

第二天天亮不久,帕萨和萨特带着勇士们一起去搜寻怪兽的洞穴;李奥王也跟随着一起前行。

在距离村庄五公里之外的森林里,他们发现了大量的血迹,是临近水潭位置发现的。萨特仔细查看了血迹,发现出现拖拽的痕迹显然不是普通野兽造成的。

萨特和帕萨循着血迹而去,发现血迹在一个洞穴穴口就消失了。

这是一个他们之前都不曾知道的洞穴,洞穴很宽可以同时进三四人,洞高也有两人之高。进入洞口五米左右就发现了人类残缺不全的肋骨,腥臭味招来了不少蝇虫。

越往里走尸骨越多,但都不见头骨都只是肋骨和腿骨;腿骨上的血管和肌肉被吞食得干干净净,肋骨上多多少少都会残留些许但内脏却是没有被发现;腥臭味更加重烈。

除了萨特和帕萨都呕吐不已,两人相视无语也发现在最后的李奥王并未作出任何呕吐之态。

几人觉得洞穴越来越空旷起来,其洞穴里的腥臭味也不如之前的浓烈;两条岔路出现在几人面前,帕萨和萨特各带着一队人分行一条路。

萨特没走出去多久就听到了帕萨的大呼小叫,众人闻言都跑了过去,只见得帕萨村庄人的尸身都藏匿于此处,都只是简单的堆放,一个挨着一个或者随意叠放,并无规律可循。

一个身形像蝌蚪,却和十几岁孩子大小的怪物从尸堆的最上方跳了下来;它的后肢粗大,前肢尖细,尾巴甚至还要比它的身子还要长。

它在撕咬着尸体,帕萨却狂怒起来;因为怪物嘴下的尸体正是他十岁儿子的。

帕萨冲了过去,一剑刺向了怪兽的身子;它的尾巴却是相当的灵活,竟然甩动尾巴打到了帕萨的脸上,一只眼珠竟然被打破了,同时脸上也留下了一道重重的伤痕。

帕萨忍住剧痛将手中长剑投掷了出去,那只小怪兽也发出了哀嚎之声显然被刺痛了;几番跳跃就逃离了现场。其余几人自然以为眼前的怪兽就是前些日子袭击帕萨村庄的怪兽,想到刺伤它之后它势必要休养长时间;李奥王却不以为意但他却一言不发。

这晚上,村庄里大肆宴饮。

因为他们觉得他们为逝去的人们报了仇,只有李奥王觉得今晚可能会有袭击。

他没喝几口酒就到寨门附近,发现这里巡逻的人只有一个人。

巡逻者见到李奥王前来便问,“怎么不在里面多喝几口?今晚的女人们都会犒赏我们这些男人。”

李奥王悻悻一笑,“那我替你巡逻,你去吃喝好了。”

巡逻者听闻此言甚是欢喜,拍了拍李奥王肩膀说声谢谢就向宴饮大厅跑去。

李奥王也不着急离开,简单地巡视了一圈,走了回到刚刚上来的地方。

这时候,他发现了一个身形庞大的怪兽悄悄地出现在了寨门附近,它的身后还有三只身形较小的怪兽,其中一只的右腿部分有着伤痕。

它是白天被帕萨刺伤的怪兽,现在它妈带它和它的兄弟来报复了。

李奥王想了很久,还是向宴饮大厅方向射出了一支羽箭;没多久就有人察觉到了大柱上的羽箭,同时还发现了四只怪兽进入了寨中;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但还是在帕萨和萨特的组织下进行防御。

李奥王也在这时候悄悄地跳下了寨门消失在一片漆黑之中,寨内的呼喊声传入到他的耳中;但他并没有回头。他只想着回到特纳尔王国,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