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秦家的车子,萧凡悠闲的看着窗外,对着前面的司机说道:“喂,你不觉的很枯燥吗?难道我们不应该放一个曲子吗?”
开车的人都愣住了,回头看了一眼萧凡,面容阴沉,没有任何动作。
“吸。”
萧凡吸了一口气,怒道:“你听不到我让你放一曲子给我听听吗?”
“他么的。”
顿时坐在副驾驶的人怒了,回头怒道:“你给我安静一点,等到秦家你怎么死都不知道呢,你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所有就毫无畏惧了吗?”
没错,在他们眼中所认为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认为萧凡死定了,而一个死定的人,还有什么害怕的。
甚至一旦要是到了秦家,那是有可能需要承受比死亡都更加可怕的事情,那才是真正悲催事情。
绝对是真心痛苦的,陷入到崩溃之中的,这一点是不用说的。
“死定了。”
萧凡从椅子上移动起来,然后目光冰冷的看着副驾驶的人,笑道:“你好像是死定了吧!”
副驾驶的人立马准备动手。
可萧凡的速度更加的快,抓住这个家伙的脑袋,一顿拳头就下去了。
“嘭嘭嘭。”
男子的脸不断的冒出鲜血,甚至都飞溅着,弄的车子之中不少地方都是鲜血。
开车的人都是猛了,还有这样的狠人吗?
这可是去秦家的路上,还可以如此嚣张。
萧凡转头,露出大大的笑容,和煦的说道:“可以帮我放手曲子吗?稍微温柔一点的。”
开着的男子看着副驾驶如同死狗一样的人,这回可不敢有任何拒绝了,手都是颤抖的找着音乐,这个人太狠了。
听到音乐萧凡就变得安静了,然后一脸享受的表情,无比舒服。
后面坐着其他三个人,都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萧凡,从未见过萧凡如此凶残的一面,而今天,他们才是真正见识到了,萧凡凶残起来真正令人恐怖的。
.......
帝都秦家。
秦家的宅邸稍微有点特别,竟然是在一处坟堆前面。
其实哪里埋葬的都是秦家的人,这就是他们祖坟的位置,为什么秦家住在这里,外界说的理由十分简单,那就是要记住先人所受的苦。
只有这样才是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车子开了进去,而这里无比的阴森,给人一种寒冷的感觉。
唐烟儿稍微有点害怕了,刚才那股气势有点消失了,稍微承受不住了,甚至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崩溃的状态之中。
脑袋之中所想的是什么,那就是他们要死在这里,谁也走不掉了,这样的事情才是悲催的。
萧凡感受到唐烟儿的状态,淡淡道:“不要怕,放心。”
车子停下来了,萧凡他们走了下来,而当一个人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里面的人直接即使划了出来,顿时也是一脸诧异,没有想到竟然出现这样的事情。
齐刷刷的目光,无比阴冷的看着萧凡。
“带进去。”
“不用。”
萧凡一笑,抬起手说道:“我们自己走就好了。”
说完,无比潇洒的就开始朝着一栋别墅走了进去。
走进别墅之中,此时的秦络已经是开始被医护人员处理着腿上的伤,但是当检查关键位置的时候,他们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秦络面容狰狞的看着萧凡,无比愤怒的吼道:“给我宰了他!”
噔噔。
迅速周围的人都掏出了散发和寒光的刀子,所有人都是虎视眈眈的看着萧凡。
这架势可是有点让人害怕,如果要是冲上来的话,简直是容易将人剁碎 的感觉。
唐华、唐烟儿,萧雨三人缩在萧凡身边,他们是真的怕了,这群人是真要动手。
人死如灯灭,在这样的危险面前,如果没有解决一切的实力,死了就是死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怎么办。”
唐华紧张道:“你有什么办法赶紧想啊!”
萧凡仍旧是一脸平淡的状态,还是没有多大的态度,仿佛就是要等待这些人朝着自己冲过来,对着自己动手的感觉。
难道放弃了!
唐华都在疑惑,这是真的放弃抵抗了吗?
“砍死他!”
山呼海啸凶残的声音,这群家伙一个个都像是放了疯一般,手中的刀子无比凶残,不给任何一点面子。
其他三人看着刀子,一点一点的朝着他们靠近,这才是真正令人颤抖狰狞的事情,感觉到了阴森恐怖,刀子随时都可以要了他们的命。
“等死吧!”唐华将眼睛闭上了。
“和萧凡死在一起,也是不错的事情。”唐烟儿一脸满足。
萧雨,没有什么感觉。
一个个都是放弃了,萧凡都不动了,没有任何动作,而且所得罪的还是帝都秦家,属实让他们没有任何办法了。
绝望一点一点的压在他们身上,在如此感觉之下,一点一点的摧毁他们。
“住手。”
突然一道声音。
萧凡同时也抬起了手,一把抓住马上要砍在自己身上的刀子。
唐华三人长舒一口气,终于是没有危险了,这些刀子都停了下来,起码现在不用马上死掉,也是一种万幸的事情。
齐刷刷的目光,全部朝着这道声音看了过去。
“爷爷。”
秦络哀嚎道:“爷爷你要给我报仇,我的腿,我......”
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元龙,而他身边依旧是带着他最爱的那个孙子,这个孙子依旧还是以前的模样,病症没有一点减轻。
秦元龙看着萧凡,冷笑一声道:“小子没有想到当初没有看到你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从江北一路来到帝都,甚至做到这种程度。”
“还行吧!”
萧凡一脸随意的说道:“人总是要成长的吗?也不能一成不变是不,谁还不是朝着强大的方向努力。”
这!
这未免也太不将秦家当做一回事了吧!
如此松散的态度,还是一副不屑的感觉,属实真正让人有点不敢相信的存在,竟然是如此的可怕吗?
同时他们也在怀疑,这个人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可以如此的潇洒,用这样的态度来解决一切呢!
都在等待着,等待着此人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