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韩流城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是看了自己的手一会,才是真正惨叫起来。
因为速度太快了,快到甚至痛苦都有点感受不到了。
嘶嘶。
而此时,众人看大老怪物竟然是手拽着什么,然后在地面上韩流城断掉的手,就这样被一点一点的拽了过去,鲜血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痕迹,属实是有点真正令人胆寒的一幕。
所有人都在看着老怪物, 不知道要做什么?
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对方还是帝都家族的人,难道真的不害怕帝都韩家动用强大的力量,将江北的一切给摧毁吗?
他们所来到的这些人,可不代表一个家族真正的力量,毕竟对于江北这样一个小地方,来一个真正的高手,那就谁也挡不住,开始抹杀就可以了,而今天他们这些人来了,竟然是遇到这样一个老怪物。
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在老怪物的手中,存在一种细细的丝线,而这个丝线散发着淡淡的白光,明白之前老怪物用来切割人的东西,就是这种丝线。
“天蚕丝。”
芮炳龙一脸震惊。
立马其他人也明白了,天蚕丝,一种最坚硬的天然丝线,大概一米的价值在千万左右。
当然,这种天蚕丝用途十分简单,那就是一些杀手用的,准备是勒死人用的。
只要是从后面出现,轻轻的绕在人的脖子上,稍微用力一下,直接天蚕丝就可以切割到人的脖子这种,甚至不用费什么力气,连同骨头带着脑袋,一下子都是可以切割掉的。
真正杀人于无声的恐怖存在。
而此时神秘老怪物所牵扯出来的天蚕丝很长,他们也只是借助于灯光,才是稍微可以看清楚一点,因为天蚕丝是不会沾染任何东西的,哪怕是鲜血都是无法沾染它。
宝贝。
萧凡一脸喜悦,笑道:“老怪物,要是用你这天蚕丝给我编一件衣服,我岂不是不用洗衣服了,而且还十分的耐穿。”
老怪物不屑的看了一眼萧凡,冷冷的说道:“你不怕被人抢了就行了,你穿着的可是价值万亿的东西。”
额!
萧凡一脸汗颜,钱这种东西,似乎在一些物件面前,真的不算是钱。
老怪物将手掌拿在手里,淡淡的问道:“你这里的厨子手艺怎么样,等会见这个手掌给我红烧了,我想喝点酒。”
噗!
萧凡顿时吓了一跳,之前老怪物要吃自己,还是没有太大的惊恐,毕竟那时候死亡占据了一切,而现在呢,老怪物所摆出的架势,仿佛是真的要将这只手给吃了,是不是有点渗人了。
“不行,我这里厨子手艺一点都不行。”
他脑子之中都不敢想象,如果一个人要是吃着人手,那是一种什么情况,实在不敢看这样的画面。
“那我自己留着。”
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大家就看着老怪物将断掌直接揣进了自己的兜里,似乎真的要准备回去吃了。
嘶。
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行为那可是比杀人都是令人感觉到胆寒,实在是有点太可怕了。
韩流城此时也不敢说话了,自己的说已经是被切断了,如果要是在造次的话,脑袋是不是要搬家了。
帝都韩家的威严,完全是吓唬不住对方了,在绝对的实力之下,他心中也没有什么高傲了。
此时他们都在静静的看着老怪物,老怪物简单的出手两次,已经是足以震慑住他们了,此时让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是静静的看着老怪物,稍微有点陷入到崩溃之中。
萧凡此时更加明白一件事情,力量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拥有强大的力量,才是真正可以掌控一切的,让人胆寒和恐惧,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支配一些人,完全是没有任何一点难度。
他们都满脸惊恐,那是真的不敢在说任何话了,只是静静的看着老怪物。
“老先生。”
徐大福看着老怪物没有说话,只是试探的说道:“不知道老先生有什么需求,你知道是说我,我必当努力给你办!”
“帝都家族都死。”
寂静。
原本有一个不知死活的萧凡了,他竟然是敢对抗帝都家族的权利,挑衅帝都家族的存在。
这已经可以说是寻死的行为了。
而现在怎么出现了一个更加疯狂的人,竟然是要让帝都家族都死,这话也敢说出来。
完全是没有人敢相信这样的事情,帝都家族几百年的存在,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手底下的高手更是数不胜数,底蕴一切都放在那里呢,竟然有人说要杀了帝都家族所有存在,绝对是疯了。
徐大福一脸尴尬。
老怪物笑道:“你可以做到?”
他直接是摇了摇头。
“废物。”
说完,老怪物同样是手中的天蚕丝一动,在黑夜之中稍微散发出一点白光的丝线,朝着他直接过去了。
骤然间,站在他身边的两人,迅速行动起来。
自己家主人要受到攻击,他们怎么可以继续的站着,哪怕是用自己的命出来挡着,也是必须要给主人挡着危险的,不能让主人遇到任何危险。
“唰!”
两人手中拿着刀子,但是下一刻,他们直接静静的站在了原地。
呲呲。
刀子下一刻直接开始缓慢的错开口子,最后当啷一声的掉在地上了,天蚕丝将刀子都给切割开了。
这样的天蚕丝,似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挡住了,最恐怖是,老怪物的手段更是令人为之颤抖的。
在他指尖的天蚕丝,甚至这些人都看不清楚,究竟是怎么挥舞的,每一下都是十分诡异的。
噗!
噗!
两人手掉了下来,鲜血迸溅,不过他们保护住了徐大福的命。
“滚开。”
老怪物仍旧是一脸严肃,冷冷的说道:“你们想要对付吾王,难道就想要这么走吗?不留下一点东西,你们怎么会长记性。”
说完,手再一次动了起来,瞬间将两人剩下的另外一只手就给切割掉了。
一切动作行云流水,残忍之中带着一种华丽的表演,这件事是一种高超的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