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颜想了想，似是记起了什么，激动的用手比划着。
“她的意思是……”司墨韵皱着眉，有些不可思议：“柳夫人经常让她喝一些黑色的东西？！”
九零是可以看懂手语的，不禁低语几声。
本来还想再问几句，见到韩于雪进来了，止住了语言。
“准备好了吗？时辰到了。”
“好了好了，这就过去。”司墨韵应道，她知道她娘面上温和，但心里对于庶子还是有几分抵触的。
更何况司墨颜……
韩于雪带着几人前往主院，看司老祖已经入位，旁边还留有一个位置，便让九零过去。
司筠晟也出关了，坐在下首的第一个位置，看到她们来了，笑了笑。
只是那笑在看到司墨颜后，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见人都到齐了，司老祖才起身说道：“今日是孙女九零的及笄礼，多谢各位赏脸啊！”
“不是我说啊，你这孙女不过就是个废物，有什么心思搁着大办的？”有个老头不解风情的直接问出来，三角眼微微眯起。
司老祖眉头微微一蹙，不悦道：“你怎么说话呢？谁说我们家九零是废物的？！”
“呵！”那老头撇撇嘴，一脸的讽刺：“她不是废物，你是？不要以为你修为比我们都高就可以目中无人了！”
“老夫会目中无人？你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好，你们不信，今日刚好要给她测试灵根，老夫倒是让你们瞪大够眼好好看看，什么是废物！”
九零很不喜欢这种成为别人赌注的感觉，任谁谁都觉得不喜。
韩于雪心中对于司老祖的做法有些不悦，但又不好开口说什么，看向九零，觉得她脸色也不好看，心下暗叹，还是开口。
“父亲，测试灵根这件事不方便与外人透露，还是回到内室处理比较好。”
司老祖一怔，觉得自己的确有些冲动了，但话已经出口，想在收回就不可能了，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也是，但各位都在这里坐着，总不好抚了面子。”
他底气还是很足的，完全不怕打脸。把测试水晶拿出来，稳稳的放在桌子上，朝九零招了招手：“零儿，过来。”
九零心中的不喜散去不少，抿了抿唇站起身走过去。
“来，把手放上去，认真感受一下体内的力量。”司老祖慈祥的摸了摸她的头顶。
压下心中的不悦，她抬起手放在测试水晶上方，静静感受体内那蠢蠢欲动的感觉。
感觉到体内有好几股力量冲来冲去，九零脸色有些发白，右手向水晶中缓缓注入灵力，水晶逐渐变得混沌无比。
司老祖盯着水晶球不敢移开眼，就连心思不纯的司筠晟都正经起来，额头渐渐冒出冷汗。
见此，刚刚那老头不禁大笑嘲讽：“哈哈哈，这就是你说的天才？！可笑，哈哈哈——”
蓦的，声音孑然而止，只见水晶球内五颜六色混成一片，司老祖大眼一瞪，刚出现不久他便一挥袖，使得其中只显出了纯净的绿色。
“嘶——”